会注意你,因此既是空气,就更不会进着门。反之,你就能进,不过,这般暴利,直损他人财物,别人贯会心生芥蒂,你呀,苦些无妨,就算练历练历心智哈。”
损对友,没好处。
嘴上干不过,那就使尽了坏心思,在心里自己为自己出出气。
陈柳絮顿了会儿,道:“你……”
还没将自己要说的讲出口,陈采苹便炫耀起了。
“瞧,我就说嘛,人来了,快些进里边……”
陈采苹使了些眼劲,指挥着陈柳絮。
门开了。
一位门卫,壮声喝道:“何人启敢在此喧闹!”
他正眼瞥见此二人,又狠了狠眼神,戾声指道:“就是你俩!”
陈采苹好声客气劲,笑道:“大兄弟,不好意思,刚刚失足跌了一脚,真不故意想要打扰你们。”
柔弱姑娘,倒是一个很让众人信服的证据,也不能说是证据,不过大部分的人心,更偏向这方面。
见其面部表情渐缓了下来,她立即就峰回路转的绕回正事。
她道:“哦对了,我家阿弟今日要来此报到,不料有些事耽搁,因此就迟了,还大兄弟,通融通融,让我家阿弟好歹也进去面面夫子,好记熟些。”
……她家阿弟看起来就已是弱冠的人,这……
他先是狐疑三分,打量打量她家阿弟。
手拉着她的衣角,一脸呆呆像,眼神倒也空洞好多,真不像个正常人……
突然一机灵,他道:“呦,我道是谁,原来是昨个那位。”
他笑眯眯,就好像太监对上皇上般,贼贼地……手已经摆好谱,弯弓打哈的。
“里面请,里面请。”
啧啧啧,贱兮兮的,唉,人情世故,果真离不了钱。
陈采苹转头看向了陈柳絮,一瞬间倒说不出话。
若是傻子,就当可怜,我打发打发这门卫,可是,他是魔头……痛苦点,也好,谁叫他害了这么多人。
她推了推他,提头示意,道:“进去啊。”
陈柳絮会意,顿了一会,看向了里面长庭木阶,随后视线又移上了门匾“陶冶于心”。
他走了进去。
自作孽不可活,魔头,你就好好受着吧。
她轻哼一声,没多说话,随即便转头就走。
大兄弟绷不住了,吝着一个眼,心里有说不完的挽留,可话到嘴边,竟是冒不出半分泡。
他轻嘶一声,不好声对陈柳絮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
这是在这儿,有始以来,第二位敢这对他讲话的人。
虽然很想甩甩脸子给那位大兄弟看,不过,碍于陈采苹,他可以现在继续装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他。
陈柳絮傻傻回应:“哦。”
随后便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