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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2 / 2)

知道,穆慈与生病了。

明天要带穆慈与去拆线,虽然这个时间点还早,但是容之烈就是莫名的,没有什么心情在这儿玩。

没多说许多,“还没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杨濯汜提议,“过两天我在泉海搞个聚会,刚好,你生日就在哪儿过得了。”

听着他的建议,容之烈顿了顿眸。

他还在继续说道:“刚好景归也有从澳大利亚回来了。”

秋景归从那次生日宴之后,很少有人见到他,两人知道他为什么又不见踪影,打电话又询问过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说在容之烈生日前赶回来。

“刚好,慈与妹妹也病了好久了,你将她带出来,散散心,解解闷。”

他一身的酒味。

容之烈皱眉,挥了挥空气,“再说,我先走了......”

澳大利亚四季如春,九月份正是雷雨的天气,密集的云乌黑压抑,如瀑布般的大雨倾直而下,时不时的雷声划过黑幕时,也流入望着窗外的那双黑眸。

谦和温润的身姿立与窗边,他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听着屋内的哀求戚戚,秋景归觉得这国外的雨景和国内的不同,藏在黑幕中的水片只听得哗啦啦,毫无章法地砸落在各个角落,即使房区的灯光照耀,也找不到一块明色。

“景归,他都死了那么久,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这句话是充斥着满腔怒意,积攒已久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

秋景归回头,目入影光,还可以清冽无常,没有任何的异动,也不改往常的决心,“他即使死了,不久之后,你的家人会为你物色新的归宿。”

很明显他不是。

他的眼里从未有她,也从未将她放在心上。

他现在的暂留,都是自己逼迫的。

“景归,你可真狠心...”

女人伤心欲绝的控诉他,“你将我介绍给他,却还要隐瞒那对母子的存在,硬生生的将我当成一个傻子。”

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嫁给那个男人,或许自己会不会离秋景归近一点?

很显然,不是...她当了那个男人的未婚妻很多年,秋景归却当他们从未相识一样,即使彬彬有礼,但也是冷若冰霜,只对她的冷若冰霜。

现在那个男的都已经死了,他还是这样。

秋景归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眉眼沉凛,“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关系,从前也只是点头之交,中间没有横亘的东西存在,以后就毫无关系了。

夏风送来蝉鸣炎热,秋风送来稻谷飘香。高挂的枝叶已经开始半绿半黄,窗台上的花儿悄声滴珠,淡淡的云开始初露黎明,卷云漫舒。秋天捎来讯息,夏天快要走了,但是当烈阳升空的时候,还会有夏天的存在。

幽静缭缭绕绕,娴静的目光悠然地移开,房间里响起轻声的咳嗽。

随之又响起两下敲门声,穆慈与微微偏目,容之烈走进来了,与他心中想象的一样,穆慈与早早地起了床,她光着脚,站在窗台前。

病色还留在她身上,容之烈看着还是没有好。

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穆慈与微微侧眸,听着他说:“洗漱一下,我带你去拆线。”

翩然掉落的蝴蝶没有那么快轻易回来,它或许再寻找回来的路,也或者在寻找怎样再次飞舞。

容之烈不放心她,找来个人照顾穆慈与。

穆慈与进了浴室有一会儿,出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浴袍,她太瘦了,所显露出来的都是白骨,不是白肤。

她又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看的出来穆慈与很独立,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她。

穆慈与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时候,又望着身后的人,“帮我扎个头发吧。”她的手腕上还缠着绷带,佣人愣了一秒,刚刚穆慈与是不是还洗澡来着。

这个问题还来不及深入思考,她又说:“不会吗?”

“会的,二小姐。”

穆慈与的头发长得很快,长度已经刚好可以扎一个高马尾了。

看着总算有些青春气息,又有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色彩。

坐上车子的时候,发现了好久不见的容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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