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红,因我们那里特有的一种月饼的颜色而得的名,不与其它颜色发生冲突,散发着自然亲切、质朴之色,即使身心疲惫,也不会忘怀……
我真想就这么长长地睡一觉,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其实,我是真的很累,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两天,我弟也有意识地不在家,说趁着假期带谷强好好转转,让我好好休息,不用给他做饭,相反,他还会带回一些好吃的东西给我。
这天中午,我弟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把钥匙,说道:“姐,谷叔 让咱们现在去招待所,这是房间的钥匙。”
我问道:“啊?干嘛去招待所呀?”
我弟说道:“哦,谷叔没说,就让咱们先过去。”
我们来到招待所,这个招待所已经升级成宾馆的规模了,门口值班的改成了前台服务员。
服务员看了看我们的钥匙号码,说道:“哦,是陈茹兰,在二楼。”
我和我弟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说道:“啊?妈来了?”
服务员说道:“哦,他们下午到,你们先上去吧,房间都收拾好了。”
我们进来房间,我问道:“三儿,你上次跟妈通电话,都说什么了?怎么没说妈要来呀?”
我弟说道:“妈就说要我好好学习,还问我缺不缺钱,没说要来呀。”
我弟还有点不解地自语道:“怎么不住家里了?”
我说道:“可能是公事。”看了看宽敞的屋子,我说道:“哦,这两天咱们可以睡得舒服些。”
没想到父亲和母亲一起来的。也许是久别的缘故,不知怎么,原先看见母亲因畏惧而觉得疏远,这次,看见母亲,我内心特别的激动,根本没有了畏惧,而是一种依赖,我充满欣喜地叫道:“妈,您怎么来了?啊,我正想您呢,哦,您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母亲看见我发自内心的一副期盼的神情,非常欣慰,她含笑着说道:“哦,言言,你真的想妈了?”
我发自肺腑地说道:“当然想了。”
这时,母亲身后的父亲提醒道:“言言,你还没叫我呢。”
我知道父亲比母亲喜欢我,可是,毕竟小时候我们都是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尽管母亲很严厉,但在我们心里,还是跟母亲更亲近些,更自然些。
我敬重地叫了声:“爸。”
父亲“嗯”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我弟。
我弟和我前后地大声叫了一声“妈。”此时,他却小声而模糊地叫了声:“爸。”
我赶紧说道:“哦,三儿,去帮爸妈把行李拿进来,妈,爸,先歇一会儿,我一会儿做饭。”我忽然想起来,说道:“呦,这是招待所,没做饭的地儿,那我一会儿去买点儿,哎,妈,您怎么想起住招待所了?”
母亲说道:“哦,我是出差,可以住招待所,能报销的。”
我有些得意地说道:“哦,我已经猜到了。”
父亲说道:“哦,这都是小谷安排的。”
我疑惑地看了母亲一眼:“谷雨照?”
母亲有些不自然将目光移开,说道:“嗯,是,他说有个非常重要的交接手续没办,并给我们单位的人事科说明了情况,非得让我亲自来,而且要越快越好。”
父亲抢着说道:“哦,言言,你看见你哥了?是吗?他怎么样?”
我心里感到一阵委屈,但也不解地看了父亲一眼,因为,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看见我哥了,我知道这属于保密的事情,而且,我又是冒充医护人员,如果让知道的人太多了,与我与我哥都不太好,我问道:“爸,你怎么知道我看见我哥了?”
父亲说道:“哦,是小谷说的,他说这种事也不要写信说,也不要电话里说,最好是当面问问,不然,我不会跟你妈一起来的。”
对于谷雨照的细心我是了解的,但是,对于他告诉我爸我看见我哥的事,我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不过,他让我妈妈在这个时候出差来,我还是感到宽慰,我此时是身心疲惫,爸爸妈妈的到来,让我有了充分的休息的空间,更主要的是我心理觉得有了依靠,在他们来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处在汹涌的波涛中,而他们一来,我立刻感到风平浪静了 。
我说道:“爸,哥的事,我会慢慢跟您说的。哥没有什么变化,真的。”
父亲“唉”地叹了口气,更像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招待所的服务员敲了敲门,告诉我们吃饭的时间,并问我们是在食堂吃还是让他们送到房间来,母亲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
大约下班的时间,谷雨照则来到了招待所,他看看母亲是否都安顿好了,并告诉我们第二天他预定了饭馆,让我们去那里吃饭。
他说道:“陈师傅,哦,尤师傅,今天你们先简单吃点,也早点休息,明天咱们去饭馆吃,我预定了位置。”
母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