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完全是出自对女皇陛下的关心,没想到却产生了如此大的误会,导致两国关系恶化,真是令人无比难过啊。”
马德菲尔德顿了顿,倾听里面的动静,想听出彼得气息如何变化。
但帘子太厚重,除了实在仿佛开啤酒的声音,其他的根本听不到。
彼得在里面笑了一下,这个误会可真大。
50多封信呢。
腓特烈天天嘴炮姨妈,谁都可能关心姨妈,就他不可能。
这些使节可真能说话,先把事情拉到拉舍塔迪埃身上,再大事化小。
见里面没反应,马德菲尔德只好继续带着悲痛的声音道:
“陛下,我虽然是普鲁士派来的使节,但在圣彼得堡已经二十多年了,俄罗斯就是我第二个家,您难道忍心将我这样一个腓特烈和女皇的仆人赶回去吗?呜……”
说着说着马德菲尔德愣了一下,他虽然想酝酿出眼泪,但情绪还没到位,哪里传来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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