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失控,没一会车头便装上了公路边上的一颗大树,被迫熄了火,驾驶室男人恶狠狠骂了句脏话,“操他妈的!有人撞车!”
刚才还要想要摸进温杳衣服里的男人机警地站起来,同驾驶室的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逃跑的趋势。
唐雎不知道祁肆礼怎么突然要在夜里八点多开车下山,还叫上了顾临,只单独把祁思义留在了度假村的酒店里。
还是跟上山一样,唐雎开车,不过这次祁肆礼坐在了副驾驶,他低头看着温杳发来的地理位置,离度假区不远,沿着下山公路开十分钟就能到。
虽然不一定会出事,他还是在温杳发来不安消息的那一瞬间打算亲自去半山腰把人接上山。
深山野林,她那么小,担惊受怕着又只有一群女性朋友在,也安抚不了多少恐惧。
这里上山下山只有这一条公路能开车,祁肆礼设置好导航,唐雎顺着导航开,就快要拐弯时,祁肆礼看着那条路口驶出来的一辆往山下开的灰色面包车,他眸色微深,用手机给温杳拨了电话,在瞧见电话响了一声,那辆车子窗户里丢出来一部手机时,祁肆礼沉了眸子,低声
() 喊唐雎,“唐雎,看见那辆面包车了吗?”()
唐雎还不明所以,嗯?看见了,二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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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礼极冷的声,“撞上去。”
“……”唐雎想说,二哥这可是我刚提的大G550,全球限量款,五百万,要他拿这辆新车去撞那辆几万的破面包车?
祁肆礼目不转睛盯着那辆面包车,声越发沉冷,不等唐雎说话,他堵住唐雎的问话,直接道:“我地库的车随你挑。”
“……”
唐雎立即顿也不打,径直踩油门,提速,双手紧握方向盘杀气四溢冲着那辆面包车的屁股直直撞了上去,他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二哥车库里那辆垂涎很久的阿斯顿·马丁Valkyrie,只要撞上去,那辆车的所属权就是他,也因此,他提速提的非常酣畅淋漓,撞也撞得激情四溢!
几万块的面包车显然不是大G的对手,被撞之后,发癫似得撞上了公路旁的一颗大树停了下来。
祁肆礼立即拉开副驾驶的门,下车时都带起一阵风,他冷冷道:“你嫂子在里面,下来帮忙!”
唐雎一听,脑子还没转过弯,顾临脑子好用,已经动作利落下了车,紧跟在了祁肆礼身后,唐雎见状,才反应过来,“卧槽”了声,也马不停蹄下了车。
那辆面包车久无动静,在祁肆礼三人靠近的瞬间,车门猛地被推开,一左一右两个高壮男人脚步飞快想要往公路一边的树林里跑。
祁肆礼没有去追,他通过打开的车门看见了温杳,她双手双脚被绑,瘫坐在脏污的车上,衬衣被撕开半截,露着一点雪白前胸,满脸眼泪,正神色惊惶地盯着这边。
他被她此刻害怕的神态击中心脏,心里不可抑制绵延出几丝钝痛,几步钻上了车,双臂将温杳抱进怀里,大手扣着她的脑袋,压低了声,安抚道:“没事了。”
顾临跟唐雎早在两个男人跑的时候,就撒开步子追了上去,祁肆礼大手轻拍着温杳的后背,冲着顾临跟唐雎的背影喊道:“他们手里有刀,你们最好追着一个人纠缠!”
温杳不知道自己在看见祁肆礼的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她还瘫坐在车子里,眼泪害怕地一直在流,在见到祁肆礼的一瞬间,明明他还没走近,那担惊受怕提到喉咙口的那颗心却一直往下坠,直到坠回了左心房的位置,她心跳声开始剧烈,绷紧的神经开始松懈,眼泪顷刻间汹涌而出。
他大步过来,屈膝半跪在地上,手工定制价值六位数的西装裤就压在漆黑油污看不清原来面目的车子地垫上,他大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搂进怀里,说没事了。
温杳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呜呜呜——”
祁肆礼松开她,将她嘴上胶布扯开,大手给她擦不停往下落的眼泪,眸中此刻是无法形容的柔和,他耐心地低声重复,“我在,没事了。”
温杳此刻说不了话,她双手用力抱住祁肆礼的窄腰,将脸埋在他好闻的胸膛上,鼻尖抵着他质感温润的衬衣,不再是那个男人难闻的汗臭味,她眼泪还在掉,一点一点濡湿了祁肆礼胸前的衬衣。
祁肆礼任由怀里少女紧紧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不停地抽泣,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温杳身上,微微附身,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小孩似得抱了起来。
临走出面包车时,祁肆礼注意到一旁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女生,他道:“不要担心,已经没事了,我朋友很快会回来帮你松绑。”
唐雎身手很好,别看他平日里嬉皮笑脸没个正行,但只要是不跟学业相关的事,他都会学习的很好,无论是跆拳道还是散打。
顾临是个外科医生,一天十几台手术,体力只是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