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其实是大多数alpha的易感期,常出现一些没有配偶的孤身alpha在街上游荡,只为捡走一个迷路的omega。
像她这样柔弱的omega一个人回去实在有些危险了。
即使她只是个准omega,有着严酷的法律保护着她。
但alpha发起疯来是不讲法律和道德的。
他有义务护送她安全到家。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顺势跨坐上他的腿,试图揭开他颈间的抑制环。
她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咬着牙推开:【你干什么!】
【看一下你的腺体啊,不然怎么帮你?】
【你打算怎么做?】
【你猜猜看咯?】
她歪着头眨了眨眼,趁他心神被她影响之际,立马摘下了他的抑制环。
浓郁而冷冽的冷泉气息迅速盈满了整个房间。
她纤细冰凉的手指缓慢地抚过他颈间的疤痕。
颈间如同过电一般,他感到一阵颤栗。
她盯着那些疤痕,有些好奇:【你真的割过腺体啊?】
语气一派天真,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甜。
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掐紧她的腰:【看够了么?】
她在他颈间按了几下,才从他身上下来:【好了,我知道了】
他不太明白对方想做什么,只盯着她开合的红唇,很想咬一口。
她却完全不知对方的想法,自顾进了房间翻找起东西。
他靠着沙发独自平复心底的火气,情绪有些暴躁。
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凉白开,他喝了两口才压制住冲动的本能。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回头。
那个女生拿着一根注射器,针头溢出两滴液体,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他拧眉:【这是什么?】
【最新的、针对个体的抑制剂】
【什么?】
【一针下去、百病全消】
【哪来的?】
她笑了笑:【我自制的】
他伸出手臂:【你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
【是也不是】
一针下去,那逼得他快要发疯的感觉全部消退了。
她笑眯眯地在一旁继续研究起他的脖颈:【怎么能想到下刀子的?】
她在他颈间轻抚,实在有些痒。
他不得不抓住她的手:【玩够了么?】
【没有,我可以咬一口么?有点好闻】
这是第一个说他信息素好闻的omega,令他脸上浮起愤怒的红晕。
他不喜欢别人评价他的信息素,这似乎在亵玩他的本能。
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就咬了上去。
冷冽的气息传遍大脑,她眯着眼似乎在感受这种奇异的感觉。
微甜的血液流过舌尖,她不由舔了舔。
一阵酥麻如电流掠过,沿着脊柱下窜,他掐住了她的下颌,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皮过头了】
她睁开眼,无辜地看着他,眼中浮起迷濛的水雾,舔了舔唇角几滴鲜红的血迹,还在回味刚刚那股气息。
他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她的这副表情实在有些熟悉。
两年前他刚经历过——性别分化。
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非常浓郁,足以引来方圆五里内所有单身的alpha登门斗殴,会勾起他们心底的狂热。
不知那时她能不能安然度过呢?
不过,这易感期她怕不是都熬不过。
或许,他也可以帮帮她,前提是她得好好求一求自己。
他将一脸迷醉模样的她放到床上,便关上卧室的门,守在了客厅。
没关系,他总忍得住,毕竟刚打完抑制剂。
第二天,天光大亮。
他醒来,整个客厅明亮通透,却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他已戴上了抑制环,但她呢?
本该浓郁四散的信息素去哪儿了?
她揉着惺忪睡眼打开门,领口微敞,肤色晶莹。
他盯着她,昨晚刚退下的本能又起。
她打着哈欠坐到他身边:【我饿了,我们去吃什么?】
他才闻到一丝淡淡的,淡的像一朵水中小花般飘渺的气味。
露水?
她倏然靠近,微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她揉了揉他的后颈,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冲他粲然一笑。
他闻到了清晨露水中混着非常淡若无有的雪松的冷冽气息。
她的气味太清淡了,不凑这么近,是无法闻到的。
这股气味激发了他标记的本能,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