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工作室？”林亦远敲敲桌面，“其他工作室有我们这个条件吗？”
得，感情这下午茶也不是白吃的。
“那也值不了那么多啊……”夏心小声嘀咕道。
“嫌少？”林亦远哂笑，“燕子，送客，下一位。”
颜知连忙端将茶水塞进他手里，道：“老板消消气，下一位面试者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呢。”
说完她向唐娅挤挤眼睛，唐娅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唐娅拿着笔一下一下敲击着合同，做着最后的取舍。
签吧，这分成实在太少，感觉自己是个大冤种，不签吧，不知道还能不能遇上像他这么慧眼识珠的人。
“这样，我们再让一步，25%。”
林亦远却往沙发上一靠，道：“行啊，我也退一步，20%。”
“这……”唐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你现在是个新人，刚开始公司倾斜的资源会多一些，分成少很正常。”林亦远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后期根据业绩会慢慢涨上去的。而且……”
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唐娅转过去看他，他打开合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是唐娅没有见过的附加条款，他重点敲了敲上面的一句话。
“视频拍摄用到的所有食物由公司全包。”
唐娅眼前一亮，这还要什么自行车！
她果断接过来合同，翻开准备签字，抬头一瞥，上面赫然打印着：收益分成20%。
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真是老奸巨猾！
唐娅正要落笔，林亦远道：“在签字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的规划或者目标是什么？”
“当然是成为头部吃播。”
唐娅大声说出自己的凌云壮志，林亦远却轻轻皱起了眉头。
“头部吃播？这个目标有些遥远还有些模糊啊。”他道：“不如先定一个小目标。”
唐娅心里一凉，他是觉得自己不配吗？
“这样，先定个年底粉丝过百万，如何？”
“啊？”唐娅着实吃了一惊，只剩下不到10个月了，粉丝要过百万？这还只是，小目标？
“怎么？”林亦远沉了脸，问：“连这点儿野心都没有吗？”
唐娅点头，无比坚定地道：“有，当然有。”
“那我再问一遍，你的规划或者目标是？”
“年底前粉丝过百万。”
林亦远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道：“很好，那么，合作愉快了。”
她用力地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亦远也在合同上签好了字，递给唐娅一份。唐娅捧着这份合同，总觉得，有了它，她的人生就要不一样了。
林亦远拿了另一份文件递给她，“策划案。”
唐娅翻开粗略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林亦远却道：“不着急，回去慢慢看，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回去看？莫非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唐娅很识相地拉着夏心告辞，抱着不知味出品的策划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