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雨。”
宋曣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又反问道:“可是你看徐正道的样子,像是赚到钱了吗?”
“你是说徐正道只是一个傀儡,后面另有其人?”
李安歌恍然大悟,但同时也开始担心起来:“朝着这个方向查定能查到蛛丝马迹,但是遂州的旱灾怎么办?”
“别急,把后面的人揪出来了,遂州才有救。”宋曣捏着茶杯,眼眸猩红,似是有千万怒气要散发出来,可又忍住了。
这是他该受得罪,他记得当年父皇登基后待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遂州,父皇说遂州是个好地方,离京城也近,可若是不好好治理就会适得其反。
于是年少的他开始写策略,一个又一个,结果都被父皇打了回来。
如今探访了一番遂州,才明白了父皇当年的意思。
二人喝罢茶,继续策马回京。
明日就是花朝节了,要选妃了,他得在今夜再去见她一次。
被念叨到的江幼枝此时刚刚沐浴完,着了一件薄薄衣裙在整理着明日的穿搭。
花朝节选妃其实是个很繁杂的过程,从女子的家世、容貌、身材、才艺四个方面来选。
尤其是这中间还夹杂了其中一部分人会归到圣上和十皇子的名下,只有她们选剩的,才轮得到太子殿下。
明日虽仅仅是赏花,其实是暗中考察她们是否身材端庄,气质高雅,遇事会如何处理。
江幼枝纠结了许久,才决定了明日还是不要太过于出风头为妙,只选了一身杏黄织金纱裙。
她将衣物,首饰和香薰放好,一会再让月见将衣裳拿去熏香。
本来这些都是月见的活,只是江幼枝有几分紧张,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想着自己做些事情。
弄完这些也有几分倦怠之意了,她便躺上了床,可才刚刚将被子焐热,屋子里就多了一个黑衣人。
她动了动鼻子,闻不到龙涎香,不是宋曣,她忽然有几分失落,接着才是害怕。
可她尚未来得及喊出“救命”二字,便被人一掌打晕。
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十分黑暗的地方,空气中迷茫着一股腐.尸的味道,不远处似乎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她随手摸了摸,四周都是黏腻的石壁。
她被人囚禁了。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艰难,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天然石窟牢房,牢房很大,但可以从这里出去的唯一地方被锁上了巨大的链条。
她朝着漆黑一片的外面大声呼喊着,可毫无作用,只有她呼喊的回音和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与她做伴。
上一世被人囚禁的恐惧感朝着她袭来,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为什么又落得如此下场?
可她不像上一世一样哭泣,她快速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平静到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水滴和她的呼吸声。
她朝着水滴的方向走去,走了好远才发现水是从头顶的石壁上滴落下来的,滴落到脚下一个小小的池子里。她不找水滴的方向,而是寻找滴下来的水去往何地,她相信既然水能从这里面流出去,那她一定也能出去。
果然,池子溢出的水都顺着一个方向流去了。
她顺着水流的方向寻去,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尽头,水流的尽头是石壁。没有任何洞或者缝隙的石壁,那涓涓细流流到石壁这里就消失了。
她十分沮丧地站在石壁面前,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了,她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有些笨,难道真的要被困在这里吗?
也许就是那一瞬间的嫌弃,江幼枝低头将脑袋一下一下撞在石壁上。
“咚咚咚”几声声,传到了宋曣的耳里。
此时的宋曣刚刚从江府回来,江幼枝并不在屋子里,连被子也不在,按照直觉,他有些怀疑江幼枝是出事了。
于是他快速回到东宫,在莲花池的露台上闭眼小憩,经过前几次的规律,他发现若是江幼枝有难,必定会出现在他梦中。
可他越着急,越睡不着,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莲花池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他怒气凌然,盯着莲花池中的假山。
“来人!给孤将假山拆了!”
“现在!立刻!马上!”
于是东宫新来的一众侍卫领的第一个活就是拆假山。
侍卫们齐心协力,一下子就将假山拆出了一个口,而正坐在假山对面的宋曣,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站在的那人。
浑身泥泞不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裳瑟瑟发抖。
宋曣从露台上起身,脚尖一点就往湖中间的假山上去。
他站在洞口,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递给里面呆滞的那人:“穿上,出来。”
江幼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着实不雅,也没拒绝,接过衣裳套上才走了出来。
宋曣低头看了看眼前的人,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