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翻阅，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去过姒女吗？”
“许久之前，去过。”
云璃也不问他看见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只接着问道：“那岁寒呢？”
“也去过。”
“王爷去过的地方倒是不少。”
“阿璃是想去姒女呢？还是想去岁寒？”
云璃抬头莞尔一笑，“王爷你猜？”
“岁寒？”凤微澜见云璃的书案上放了多本与岁寒相关的书籍，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姒女游记，不确定地答她。
谁知云璃缓缓摇了摇头，放下书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凤微澜，轻声道：“我最想去的不是姒女，也不是岁寒。王爷不如再猜？”
凤微澜看着近在咫尺的云璃，她眼中似乎带着万千繁星，却又似乎归于无尽黑暗只留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阿璃不如直说，本王抽时间陪你去？”
云璃轻笑一声，“王爷莫不是忘了你娶我为的什么？”
“那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