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乱世偷生的乞丐。
操!
陆轻舟:“巧舌如簧,颜之厚矣,来人,通通给我绑了,送进破庙的地牢里!”
陆轻舟:把你们绑起来,省的出去瞎蹦跶!我还想在苟活几年。
霎时烛火乍灭,风动不已。
躲在暗处的青雪堂杀手提刀上前,叶安几人刚想挥刀准备战斗,却发现自己身子虚弱无力,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
坏了,被摆了一道!
几人被生擒,叶安急了道:“听闻堂主六年来都在寻找失散的父亲,可总是无果,凭青雪堂的本事六年你的父亲不可能没有半点消息,就算是死在战场上,也该有人知道,堂主就不曾想过,他可能被俘虏关在燕京的鬼狱里吗?。”
陆轻舟身子一怔,觉得颇有道理道:“你是说我父亲可能在鬼狱里?”
叶安:“不错,燕京有两个地方最是森严,一是鬼狱,二是皇宫!”
陆轻舟:“说的不错,还是绑了,这回换个地方,绑到破庙的我房里去。”
叶安:???
叶安慌得不是怕陆轻舟杀了他,而是怕陆轻舟看上他,早先就因为自己生的太柔美被山寨寨主绑到山里去,今儿又被绑。
他哆哆嗖嗖的被人抬起,喃喃自道:
“我真是嘴欠,逞什么英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食恶果,还未娶妻,就要……”
他自踏入雪城起就听闻陆氏丐帮帮主陆轻舟是个断袖。
不要啊!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不妙不妙,不能为了洛兄失去自己清誉啊!
叶安被几个大高个乞丐抬回庙里,一路上他不停哀怨道:“我要去地牢,我要去地牢,我要去地牢——”
雪城大街小巷的吃瓜布衣见状皆都目瞪口呆,好似见了鬼。
周家包子铺门口蹲着一个扎着翘天辫的女娃,她瞥眼看见飘过去的几人,直接丢掉手里的石头跑到屋里大哭道:母亲陆氏丐帮又绑了几个叔叔,他们不会绑父亲吧!我不要失去父亲”
母亲:“不会,你爹那个丑样陆轻舟看不上他,你幸亏长的随娘”
破庙门口的铃铛传来阵阵声响,伴着微弱的泛黄的阳光来到破庙里。
片刻又是那腰挂破碗的乞丐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偏院里说道:“坏了,坏了,帮主疯了,帮主疯了”
陈皮子闻声出门察看,窗边冒出许多脑袋等着他喂瓜。
惊悚无比!
“皮子叔,帮主又绑了五个回来!”
陈皮子:“什么?几个?
小乞丐:五个,两个俊的,三个丑的,其中一个还是打了十次胜仗的刘盖
陈皮子:打出感情来了?三娃和那小白脸都不够了?还绑?一天都没热呼就又换新的,丑的也行,现在都不挑一挑了?浪子,破衣浪子”
陈皮子立刻否定:“不,帮主的长相只能称水鬼,浪鬼,浪鬼啊!”
柴房里砍柴的即墨川闻声皱了皱鼻子,若有所思,随即丢掉手里的斧头,跑到旁边的灶台处,伸手沾了几指灰抹到自己脸上,生怕被帮主瞧上做那“丐帮夫人”。
屋外热闹,屋内也不差。
“我要去地牢,啊~,我想去地牢心!放了我吧,我家那老爷子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
叶安在地上一阵哀嚎……
吱咔—开门声
蜷缩在地哀嚎不断的叶安伴着开门的声音陷入恐惧,他紧闭双眼,双脚蹬地一点一点朝里挪去,直到身子抵在到床檐边无地可退。
活像一只等着被宰割的白胖的小猪!
陆轻舟见此景心里大悦,狂喊:上午的牛劲力是喂了狗吗?叶安,你也有今天。
随后反手掩上大门,几步走到桌案前,展手坐下,面带微笑道:“叶安,你方才在阁里说的,可当真?”
叶安语带哭腔:“不假不假,我在燕京的朋友告诉我、皇宫和鬼狱里囚着许多南齐人,他们被逼为奴,为妓,供人玩乐,你想想,为何你六年苦苦找寻父亲一点消息?雪城只不过是中原最边上的一座城,你陆轻舟藏在里面,如同藏于井底的青蛙,而那井又是最众多井中最小的一个,见不到山峰,也见不到江河,只是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罢”
他说的起劲,可能忘记自己的处境,
陆轻舟眼神霎时阴冷,挪起身子,脚步轻盈,从桌子处移开,取出衣服里藏的一把七首,眉眼清冷,手握刀柄缓缓拔出,站在他跟前,如看蝼蚁一般低眸瞧他。
周围充斥着血腥杀气。
他好似感受到危险,睁眼抬眸,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就被她一七首刺入胸膛。
顿时,叶安脸上血色消失尽,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