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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撇了撇嘴,拉过一张椅凳坐下。
“爷吩咐的事,赵某肯定用心,不过你那兄弟加入了邪教,见不得光,难免不好查。”
“赵大哥劳累。”刘慈英面露强笑,从身上取了几枚源石递过去:
“我只要这么一个兄弟,还望费心。”
“他真是你兄弟?”赵富随手接过源石,似笑非笑看了眼对方,见刘慈英面上变色,才挥手道:
“是你亲兄弟也好,‘兄弟’也罢,既然爷吩咐了,我自当尽力。”
“据我查到的消息,你那兄弟被安排在某处牢房外巡察,当日有些人逃了出去,他死在追击的路上。”
“十有八九,是被逃走的人所杀。”
“我家兄弟怎么说也是五品。”刘慈英面带不解:
“那些被关牢房的人,能杀的了他?”
“理论上是不可以的,但谁也难保万一。”赵富摊手:
“比方说,有逃亡的人见到,两个牢房巡察在追赶三个女人的时候,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拿斧头砍死。”
“……”刘慈英身躯一僵,双手死死握紧,咬牙启齿道:
“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