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透也是,不要再说了!”
他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你太弱了,只是提供情报就好了,不用非得斩鬼。”
我坐了回去,把刀还给碳治郎。
灶门碳治郎:欸?这么突然?
我看向已经换了个话题跟炼狱杏寿郎说话的时透无一郎,渐渐柔和了眼神,
温柔的孩子。
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我盯了一眼,然后拽拽灶门碳治郎的衣摆,等他回头后指了指门。
灶门碳治郎奇怪地问:“欸?你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跟你一起。”
炼狱杏寿郎目送我们走到门口,朗声道:“如果要学剑术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门关上的瞬间,我冲他龇牙,
先养好伤吧,猫头鹰。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
“送你去蝶屋就可以吧?”
我拽住灶门碳治郎,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下了一个‘音’字
“‘音’?你原来会写字啊?”灶门碳治郎惊讶抬头:“‘音’是什么?难道说是你的名字?”
我:......
我摇摇头,想了想做了一个华丽哥华丽的双手摸头动作。
灶门碳治郎一脸摸不着头脑,
于是我又做了一个秀肌肉的动作,
灶门碳治郎鼓励的看着我,
我换了个方向,在他手里又写了个‘蛇’字,然后迅速扭动起来。
灶门碳治郎睁大了眼睛,了然地说:“模仿蛇吗?真像!好厉害!”
算了,我拉起灶门碳治郎,回蝶屋吧。
回到蝶屋后,怀疑是灶门碳治郎跟柱们都不太熟悉的原因,我不信邪地又对着忍扭了一下,然后被一边的葵骂的狗血淋头地回房。
从那以后我每天白天搬个小板凳坐蝶屋门口蹲华丽哥,晚上鬼杀队内到处晃悠找伊黑小芭内,考虑到碰上蛇柱不是既定内容,于是我时不时碰上个人就给他写‘蛇’字,顺带扭一下。
以至于现在鬼杀队内到处都是传言:那个与主公大人长得极为相似女人是个巫师,每天晚上不睡觉,专门出门给人下咒。
对于这些传言,我完全都不在意,或者说,我甚至乐在其中。
尤其是当我拦住他们,开始扭动时他们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脸,要知道我跟无惨长得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跟主公大人当然也就很像。
我看着他们扭曲的脸,阴暗地想道:带入了吧 ~ 绝对带入了吧 ~ 欸嘿嘿嘿 ~
“快走!快走!巫女来了!”看见我,他们远远的就开始喊。
“可恶!今天训练的太狠,完全跑不动!”
“啊啊啊!那群柱!未免也太严格了!”
“别说这个了!她要追上来了!快跑啊啊啊!”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面露惊恐,互相搀扶,滚作一团跑掉,开始思考一个从没想过的问题:
过度干涉的问题。
音柱加上蛇柱再配合上灶门碳治郎他们红黄蓝三人组战胜上弦陆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但那样轻松的胜利,对于灶门碳治郎他们来说,真的是最好的方法吗?
在一次次的挫折中,灶门碳治郎他们也在一次次地变强,过分干涉的话,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主公大人就听到了最近队内流传的‘女巫的故事’,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伊黑小芭内,并让他来见我。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想见我?”
他蛇一样的眼睛冰冷地看着我,脖子上的蛇嘶嘶叫着。
“我倒要听听,你不惜在队内制造谣言,妨碍队内成员训练,闹得人心惶惶还吸引主公大人注意是为了什么原因想见我。”
“来,说啊。”他似乎冷笑一声,脖子上的蛇蠢蠢欲动起来。
地狱吗?这是。
我瑟瑟发抖,
“你们在说些什么?”爽朗的声音传来。
伊黑小芭内抬头:“是炼狱啊,据说这个人想要见我,主公大人特意给我传消息过来。”
“是吗,”炼狱杏寿郎低头看我:“是什么样的事情?”
“是啊,说啊,”伊黑小芭内也低头,
阿西吧......毁灭吧......这个世界,
两道视线的威压下,我的头越来越低。
然后向后挪了一小步,再挪一小步。
炼狱杏寿郎看着几乎整个人都躲在自己身后的我,很没眼力见地又说道:“为什么要躲起来?”
伊黑小芭内嗤笑一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阴冷起来,他向我伸出手,想把我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