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肖春华被他给弄懵了,又看了眼已经被钟知府请到上座的老七头,询问道:“怎么了?什么是‘没事就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骆华生不欲吓着她,就打哈哈道:“没发生什么事,就是去济世堂找你没找到,正好遇到钟知府,说你在知府府中,恰好我也有事找钟知府,就一起来了。”
肖春华狐疑:“是吗?老头儿怎么也一起来了?我还从未见他出过东城呢。”
骆华生继续编:“这不是前阵子邪修洞窟的事一出,前辈斩邪修的声名也传出来了吗,钟知府得知前辈如此大能在城中,这不就毕恭毕敬的给请来府中做客了。哦对了,那邪修死了,东城安全了。”
肖春华:“真的?”其实她不是很在意那个邪修,她没正面对上过邪修作恶,也不知道这邪修有多么可怕,在她那里,邪修潘长生还没有会吃小孩的乞丐们可怕。
骆华生:“千真万确。”
既然骆华生这么说,肖春华也就信了。
她见钟知府和钟夫人围着老七头跟孝顺祖宗四的团团转,还拉着钟灵秀不放,让老七头看她。
这回钟夫人倒是不怕女儿抛头露面见到外人了,唯恐老七头这个老乞丐看不到她。
肖春华这下是真的纳罕极了。
老七头送给钟灵秀一块非常漂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白玉佩,钟灵秀接过白玉佩,钟夫人用金簪在她食指上刺了一滴心头血,滴落在白玉佩上,白玉佩发出耀眼的金光,然后整块白玉佩“嗖”的一下没入钟灵秀的眉心,金光散去,钟灵秀的眉心出现一点米粒大小的胭脂痣,钟灵秀摸着眉心的胭脂痣一脸茫然。
钟夫人却是千恩万谢的拉着女儿纳头便拜,钟知府也是一脸激动的长揖到地,对老七头推崇感恩到极致。
肖春华看的更加好奇,拉着骆华生说悄悄话:“他们在做什么?灵秀姐姐眉心怎么出现了一粒痣?还怪好看的,瞧着跟九天玄女似的。”
骆华生只知道钟知府的女儿钟灵秀似乎是身体上有些不妥,可能和那个邪修潘长生有关,但他不了解修真界,更加不知道钟灵秀其实是体质有异,方才老七头送给她那块白玉佩,就是用来封印她的极品炉鼎体质用的。
骆华生道:“可能是邪修对钟小姐做了什么,方才前辈将那邪法驱逐了,那白玉佩定是一个及其厉害的法宝。”
肖春华:“哦。”没想到老七头身上还有这样的宝贝,等回头也问他要上一个带在身上,那白玉佩还怪好看的,她也想要。
跟在一旁做隐形人的月奴心中颖悟,骆华生不懂,他倒是能猜出一些。
他虽然不清楚这位钟小姐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对一些法宝的用途还是有些粗略的了解的,那白玉佩一看就是遮掩类的法宝,或许是钟小姐是某一种罕见的体质,在初期容易遭人掠夺,所以老七头才帮忙遮掩吧。
不过,钟小姐是人类女子,这女子需要遮掩的体质,无非就是那几种........
月奴此生最恨不走正途的修士,所以他虽然大体猜到了钟灵秀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只当不知道,将之抛到脑后。
钟府重新开席,钟知府和钟夫人亲自作陪,好好伺候了老七头一回,肖春华和骆华生、月奴也跟着沾光,好好享受了一回知府家的美味佳肴。
夜幕降临,钟知府亲自驾车将老七头和肖春华送回城东,若不是老七头坚持,钟知府已经打算好专门为老七头修一所园子特地供奉他了,但老七头只爱帐篷不爱美舍,他也没办法。
邪修潘长生已死,修士之间的事就这么了了,但凡人之间的债还需偿还。
钟知府与邪修合作害渭阳城百姓性命的官司在骆华生这里是躲不掉的,骆华生本人是参与者,而且还是钟知府谋害的当事人,不管外头人知道了东城魔窟的真情怎么同情钟知府,在骆华生这里,钟知府可一点都不无辜。
送回老七头和肖春华之后,回到家的钟知府深吸一口气,起看过妻女之后,就去了之前接待潘长生的院子,骆华生和月奴就在这里等着他。
......
回到他们暂时栖息的帐篷里,肖春华兴致盎然的拆解钟知府送给他们的礼物,帐篷外头还堆砌了很多这样的礼物,但他们帐篷太小了,装不下这么多,肖春华只带了几个她看的顺眼的进来。
老七头重新躺回他的草堆,在昏黄的烛火里看着肖春华高兴的忙活,小丫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惊呼声,那没见识的小模样真是分外让人没眼看。
道法自然,老七头一向认为修士要顺应天道,接近天道,然后拥抱天道,才能洗涤自身,不被外界污浊侵扰。
他是这样教肖春华的,自己也是这样做的,但他今日见到千娇万宠的钟灵秀后,后知后觉的有些对不起自家孩子。
钟灵秀长在深闺长在父母的无限度宠爱中,也没有坏了性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