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撕兰姐儿的嘴。
傅遐龄看着她二人笑闹。
等她二人玩笑后,黎宁也说了自己的喜好。
“我无甚别的爱好,喜欢胡乱写弹词儿,就是写的不好。”黎宁说着看了兰姐儿一眼道,“家里除了我阿母,没给别人看过。兰姐儿看过。”
兰姐儿替她解释道:“连生的阿母是杭州府钱塘人士,闺中颇有才名,常写弹词与友人互赠□□。只是她嫁去了山东,山水路长,寄信不便,就不搁笔了。连生写弹词是为了娱母。她写得极好。”
傅遐龄听了一通,大约明白弹词,大约是一种文学体裁形式。
她想了下道:“我爱编故事,只会想,不会写。回头我想到诸如一个没头鬼长大嘴巴吞云吐雾这等故事,就请连生执笔。”
“你这是什么鬼故事哟。”兰姐儿乐得不行,又替黎宁介绍道,“她也有一样与傅姐姐一般,喜欢吃吃喝喝。有次老太君说,亏得外面吃食做的寻常,若是如吴家后宅橱子那般,连生只怕要吃成□□腿,水桶腰,走路要滚才成。”
“苗姑娘!”黎宁似乎有点生气,哼着喊完她给兰姐儿起的外号,又笑道,“若是傅姐姐这食谱,莫说我,便是你也得日日想,夜夜念。咱们大姐别说二姐。”
傅遐龄这方看着二人斗嘴,柏大奶奶那边看着表妹胡珊娘却皱眉道:“你若是不爱吃,赏了人便是,吃了一口又吐回去做甚?也忒恶心了。”
胡珊娘却皱着眉道:“这酸梅酱又咸又辣,还酸得有点过,实在吃不下。”
柏大奶奶让身边地锦收了她那盅双皮奶,打量了胡珊娘好几眼道:“妹妹昨日未睡好么?脸色怎么这般差?”
胡珊娘支支吾吾道:“昨晚也不知是谁,在院外放了一只猫,叫了半宿不让人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