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你让人把那个逃犯看好!”
“是!”季节回头安抚的看了看许宁,嘱咐着找个空办公室待好,这不是闹着玩的。
沈晏也去拉许宁的手,许宁眼睁睁看着身穿警服的季节往人堆里冲,这是她的使命,这身衣服的责任。
纵使如此,作为朋友她还是担忧不已。
她被拉扯着往屋子里走,一转身:“江年,你和我们....”
回头去看,江年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沈晏看了看外面的局势:“先进去再说。”
在生死面前,他们只是最无助的两个人。
这时候正是警力空虚的时候,整个警局的警力几乎都在外面那条街上,枪响的声音在两个人耳边环绕。
其实这对于在国外留学的沈晏来说,并不陌生。
只是这般恶劣的事件他也算第一次亲身经历。
许宁紧张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对,那男人不对劲....”
沈晏看向她,她平时一向平静,今日却格外不同,着急的脸上也有了血色,生动又自然。
“确实不对。”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来认罪的,他是故意进来的。”聪明如沈晏,英国皇家学院毕业的优等生,智商在普通人之上的人。
许宁瞳孔微缩,他想进警局,什么是在警局里出现,他们又想得到的。
是还没来得及送去火化的正在鉴定科冰柜里的廖欣怡尸体!
她不顾一切去推开那道办公室的门,想要去告诉季节,告诉她不要被调虎离山,可是沈晏从身后拉住了她。
“他们既然如此有把握,就证明留了后手,你现在出去和送人质有什么区别?”
许宁倔强的看向沈晏,头一回和这个男人正面对上,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短短时间里就能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自己。
她深呼吸一口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人因为这种事情而受伤。”
而且,廖欣怡的尸体他们偷去干什么?那么恶劣的组织能干什么?
她不愿意去想,但也不愿意让那么小的孩子死了还受玷污。
沈晏没有办法,只能握住已经不知所措的许宁的肩膀,似乎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对女孩的影响这么大:“你冷静点,这种事情你能想到,你的朋友想不到吗?她可不是个傻子。”
沈晏说的对,许宁深呼吸了一瞬才算平复下来,她垂下眼眸喃喃道:“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欣怡呢?”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孩子,他们大可以再去物色别的,从警局偷尸体,怎么想都是个疯狂的计划。
“除非必须是廖欣怡,必须是杜保平,他们绝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无冤无仇。”
外面吵闹成了一团,就在门外有枪声射击的声音,许宁一震不禁陷入了自己的冥思苦想里:“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帮的上季节,但身后的门把手却悄无声息的拧开。
沈晏心脏骤停,眼睁睁看着许宁身后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在明暗交界的地方,原本应该在审讯室里被关押的男人出现在了那里。
他先是惊了一下,身后是叫嚷的声音,大概是警察的警告。
转眼间那柄锋利的匕首便架在了许宁的脖子上。
刀尖锋利属于是一针见血的那种,挟持人质这种事情是前二十二年,许宁连想都不敢想的。
“呦,还是个美人,要是不是在这里,老子怎么也是要快活一下的。”那男的极不讲究,但确实是个不怕死的,这时候了还敢开黄腔。
他看了眼穿着西装的沈晏,轻蔑的嗤笑了一声:“美女你男朋友啊?要我说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不好用,你要是跟了我,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好用的....”
他邪笑着,嘴里散发出来的味直冲许宁天灵盖,那水嫩嫩的小脸这会也被勒的喘不过气。
其实许宁是会点拳脚的,小时候谁还没打过几场架了?在孤儿院那地方,要是自己不支棱起来,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她用力去踩李虎的脚,却扑了个空,实在是花拳绣腿。
李虎惊喜了一瞬:“呦,还是个小辣椒!爷喜欢,等爷出去了肯定找你。”
他这副模样和之前在审讯室里一言不发的模样实在是判若两人。
“放开她!”
“放开她!”
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身后的是季节,身前的是沈晏。
他们紧紧盯着那刀尖在许宁脖子上游走,白皙的脖子都留下了道道血痕。
季节咽了咽口水:“你的同伙已经被全部扣押了,你要是知道悔改,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
李虎狞笑一声:“宽大?警官,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文化啊?还是我好骗啊!”说着刀又深了一毫米,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