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离天堂最近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孤独的老人,眼神浑浊。他佝偻着身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靠着灯塔,聆听着属于天使的心跳。灼目的阳光与他的身影融为一体,他便如神明。他此时站起身来走到你面前,好似就差一点,就可以看清他的容颜,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你的额头,你仿佛穿越了时间,坠入无尽的深渊。“这盛世如你所愿”
他是一个风流的男子,久经沙场的海王,已婚男士。他致力于玩弄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不付出真情。他睡过许许多多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对谁报以愧疚。他仅仅是逢场作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是他的底线是他的家庭,他不知道他爱不爱他的老婆,他可能是没有爱情的婚姻,也或许是爱情在婚后变成了亲情。或许迫于家庭因素,或许迫于年龄的压力。
他有一个自己难以启齿的名字:言谨。姓程。因为许多人玩笑似的叫他“程咬金”
她是一个简单,单纯的女人。这半生只有过一次恋爱,并且是她的初恋。从前是她的老公,现在是她的前夫,她过的并不如意,前夫嗜赌成性,后来与另外一个女人,她的同学搞在了一起,与她离婚,她别无选择。感觉她的世界崩塌了,还有五十万的贷款,迫于生活压力的她,最终向生活妥协跟着姐姐去做了按摩女郎。但是她感觉自己并不太适合这个行业,可是当久了家庭主妇的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有个土里土气的名字:王依依。
他们不出意外的相识在按摩店,程言谨是个爱玩的人。那天跟朋友喝了酒,唱了歌。离别后程言谨不想回家。但是感觉又毫无去处。从KTV出来后程言谨感觉突然从花花绿绿的世界出来像猛的被什么抽去了灵魂,嘻嘻哈哈的和朋友道别后走向自己的车子。代驾小哥想来等了很久,地上有好几个用脚捻灭的烟头,像是干瘪的树枝。
程言谨笑脸迎上去:“抱歉抱歉久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刚刚买的剩半盒的香烟递给小哥一支。小哥笑了笑违心的说了句:“没事没事,应该的。烟先不抽了,我先拿着,这个点了赶紧给您送回去我也要回家了。”程言谨下意识看了看手表已经11:55了。心里不禁感叹:是不早了
上车之后程言谨感觉喝的有点多,但是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出丑。随着车子逐渐加速,陈言谨感觉非常不适。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波澜让程言谨感觉有股热浪从肚子里直冲喉咙。陈言谨慌忙按下车窗键
已是凌晨,北方夏天的特性在这个城市体现的淋漓尽致。伴随着隐约透露的一丝并不太明显的凉意吹在程言谨探出车窗的脸上。像是一个美貌与能力兼得的金牌杀手朱唇轻启在程言谨耳边喃喃细语。然后在程言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用细软无骨的领带缠住了程言谨的脖子。突然惊醒。
\"醒醒,醒醒,咱们到了老板。\"沉醉在美梦中的程言谨被代驾小哥叫醒。程言谨看了看表0:43。醉意仍在持续,脑海依旧不清晰。下车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看着代驾小哥远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唉!师傅,等一下!”
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上班,上班时间大于睡觉时间,从步入这个行业有两个月时间了。王依依每天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不适合这个行业,王依依身单力薄又瘦又小,力气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比较不足。行业其他的姐妹经常告诉王依依做这行业要学会用“巧劲”,既要自己不费多大力,又能让客人满意,才是最终目的。
刚刚王依依去给客人按摩。进去了没十分钟被客人要求换一个人来,因为力道太小。王依依灰溜溜的拿着工具回到宿舍,坐在床边。其余没有工作的姐妹看到王依依回来闷闷不乐安慰她:“没事的,习惯就好了,客人嘛肯定是累了一天想放松的。”王依依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坐到自己床上点燃一支香烟,脑袋靠在自己膝盖上看着窗外。
王依依接触香烟已经半年了,从离婚以后。王依依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社会最底层的人员。甚至在别人眼里是不堪的□□,有什么办法,那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贷款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说好的海誓山盟呢?说好的不离不弃呢?王依依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湿了眼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王依依用力掐着自己的膝盖指尖发白。她想起了自己失败的婚姻。她好恨,恨那个男人,恨那个给了她一切又夺走她一切的男人。如果可能,她想将他千刀万剐。
“你怎么了依依”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她身旁,柔声安慰她。王依依没有抬头没有说话,是她姐,那个带她进入这个行业的女人。王依依偷偷擦了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没事,就是有点困,打了个哈欠。”
:“没事就好,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不习惯,但是没办法,都怪你姐没本事,没办法带你去做那些体面的工作,当初全家人都反对你们结婚……”王依依用手捂住姐姐的嘴巴:“不要说了姐,没事,我真没事”说完抱住姐姐。姐姐温柔的摸了摸王依依的头:“做我们这行,其实也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