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师,大四实习期间邀请她加入他的工作室当学徒,在教授悉心指导下,安若凭借着绘画方面独特的天赋很快在这一行崭露头角。
经过两年的学习和积累,一年前她决定自立门户,来到Y国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这位维克托先生便是她来到Y国后通过教授认识的古董收藏家,除了历史上著名画家的画作,一些当代风格独树一帜的新锐画家的作品也在他的收藏之列。
自从兰迪教授把安若的画给他看过以后,维克托就对安若的画「一见钟情」,这两年买了好几幅她的画。
三人聊了一会,维克托的私人助理走进来提醒大家差不多快到开展时间了。
他身后跟着两名美丽的女郎分别托着一个银盘,上面摆放着形状各异制作精美的面具。
今天维克托邀请的都是业界巨头和富商名流,介于其中一些名人并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这次所有参加展会的来宾都需佩戴面具入场,以此保护大佬们的隐私。
在眼花缭乱的面具里,安若挑了一款只在眼部周围镶了一圈碎钻,用黑色羽毛装饰的面具,轻便又灵巧,与她今天的衣着也很相配。
渐渐展厅里的宾客多了起来,维克托暂别教授和安若,前去应酬其他刚入场的客人。
维克托走后,兰迪教授告诉她,展厅里除了装有顶级专业红外线防盗系统,连温度和湿度都经过精准的设定。
安若对这些富豪穷奢极欲的行事风格已经见怪不怪了,比起严格的安保措施,她只对这里展出的画作感兴趣。
大厅里面陈列了维克托的一些珍藏画作,还有近期收藏的部分作品,其中就包括安若的两幅画。
细细观摩那几幅名家之作,安若大致估算了一下价格,每一幅至少都在八位数以上。
就在她意犹未尽地欣赏着名画时,一位侍者找到她,请她到维克托那边去一下。
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安若走到正和几位客人聊得哈哈大笑的维克托身边。
见她过来,维克托把安若介绍给自己的友人,并且对她的画大加赞赏。
那几人也对她的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纷纷表示愿意购买她之后的作品,大家谈笑饮酒,气氛十分热络。
这时维克托的私人助理快步走到他身旁,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维克托面色微变,眼底滑过一丝诧异,他转过头带着歉意对安若他们说道:
“抱歉,有位贵客来了,我先失陪一会。”
说完他就带着助理匆匆离去。
没过两分钟,就见他陪同另一名男子走进大厅,那名男子是现场唯一一个没有戴面具的人。
正在和其他人聊天的安若并没有怎么注意那边,直到两人走到离她几步远的位置,看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后,安若手一颤,酒杯差点掉到地毯上。
是他!
安若下意识地侧过身,避开那人扫过来的视线。
“那不是言氏集团的总裁言锡吗?我的天!他怎么来了?”
“哪个言氏?”
“还能是哪个言氏,就是建这间酒店的言氏啊!”
“可是我听说他很少现身这种私人聚会,除了新闻发布会几乎都不怎么露面,真是撞大运了!”
“这次他也没有带女伴吗?”
“媒体拍到他为数不多几次参加的私人展会都是一个人,也没见他传过绯闻,他不会真的还是单身吧?”
“我记得几年前他好像订过婚……”
……
那个男人的出现就像一枚重磅炸|弹,让展厅里的名流们炸了锅,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商界新贵。
旁人或低或高的议论声在安若耳畔嗡嗡作响,她以为过去这么久自己早就放下,没想到当他再次站到眼前时,心跳还是乱了一拍。
听到他现在单身的时候,安若愣了一下,将目光偷偷转回到他身上。
男人穿着深蓝色条纹的意大利手工西装,身姿挺拔。
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雕刻般的五官一如记忆中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比起那时的他现在成熟稳重了不少,整个人散发着令人畏惧的王者之气。
不知是不是安若的错觉,室内的空气似乎变得闷热起来,她想要去外面透透气,于是捏着裙边绕过人堆中心的那两人,往大厅外走去。
“言先生,你是刚下飞机吗?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呀!”
“维克托先生太客气了,刚结束一个会议,来晚了抱歉。”
“哪里的话,都知道言先生对这种社交活动不是很感兴趣,你能专程前来捧场,我已经很荣幸了。”
“听闻维克托先生不仅收藏颇丰,而且独具慧眼,发掘了好几位有潜力的新星画家,想必你买下的那些画现在市值已经翻了好几倍。”
“哈哈,没想到言先生对油画市场也有关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