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原主的爱恨纠葛,她对于长月的爱是给予生命之火的奉献,可火一旦萎了,心跟着便也消失了。
由于剧情过虐,她只是看了梗概,翻到前三世便撂下手丢在一边了,至于后面的剧情就不得而知了。
预知剧情这个金手指算是废掉了。
她躺在榻上想了想:啊,系统爸爸有没有呢?可是到现在还没出来‘叮’我呢?
啊!我还有神器啊!
她正想到兴奋处,一只火凤凰飞绕在旁,啾啾了两声,幻化成一盏凤凰灯落在了她的身侧。
随之空气中扑面而来浓烈的药草味,眼前的男子手托一碗汤药,青纱广袖颀身而立,“你醒了,你伤的委实很重,如今需要静养。”
“来,先把这碗药喝了。”他见她略有迟疑,才缓缓地扶起她,“我名唤白玉函,西王母座下侠侍传信的神鸟,俗名大鵹[lí],如今掌教无涯宫外门事,也是玉虚宫掌教身侧的药医。”
他一勺一勺喂她喝汤药,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你身上的凤血石,还有你那盏凤凰灯,都是你的本命法器么?难道说你是凤族?”
云知许不语,默默地朝向那半透明的绡云纱看去,在荧荧火光的照映下帘内拓出一个隽逸的身影。
她吞了吞口水,违心地说:“我没有名字,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我...失忆了。”
“重光,重光如何?”里面的男子穿着阔大的素纱襌衣,长臂一揽,露出一只冰肌滑腻的手,凝脂的肤色,骨节分明,领如蝤蛴,长身玉立地走出了帘外,“怎样?你觉得此名如何?”
她突然分了心,缅缦的垂帘飘飘拂拂,骤时一阵风涟漪而起。
便是一瞬,他的白袍曳风而扬,丰神秀逸的眉宇,眸子仿佛是昆仑之巅神圣的池水,即惑人又不可亵渎。
“天启重光倒是好寓意,无论过往如何,今日你也算捡回了一条性命,你若承此名也算是重活一次了。”白玉函撂下药碗,负手道:“我还有事,你们聊。”
白玉函慢悠悠踱着步子出去了,屋内这二人,一坐一立,分看不同的方向,瞬间气氛凝固,像是时间被锁住了一样。
云知许暗自低下头去,拱手道:“感谢仙尊赐名,重光的命是仙尊救的,您的大恩......”
长月打断她的话道:“我若看的不错,那盏灯名为凤涅,你手中的凤血石是它的火种,两物相遇,便是一件魂器。”
她手里拿着的凤血石,是一块扁圆有着凤形纹理的绛色石头,她又捏了捏,手感着实润玉凛冽。
还未等握稳,凤血石倏地自她手中飞出,一径飞入了凤涅的灯芯上,荧荧火光大盛,如同流光的溢彩,将原本幽暗的房间瞬时点亮。
她并未露出讶色,无情无绪地说:“哦,既然是魂器,这灯里会不会祭有生魂?可我失了记忆,不曾记着里面栖着谁的魂?”
“谁的魂不重要,只不过是一件随身护命的上古法器。”
长月掖起广袖,平静地说:“如今你的本源已然受损,又中了魇妖的煞气,被挖走的灵根若不能及时找回,对你来说...这才是泼天的劫难。”
他眉目清冷地回首看她一眼,她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那是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渊。
长月抬手将绡纱在她榻前落下,如碧水银沙般倾泻,又反手剑指在自己眼处,双眼之间瞬时覆了一层白纱。
“为何要覆纱?”
“因为,非礼勿看。”
未及她反应,然而下一秒......
他又一个剑指,脱下了她的衣襟,动作丝滑到犹如脱落的花瓣,她的上衣滑至胸前。
香肌美背袒露于外,一股凉意侵袭着她每一寸肌肤。
云知许浑身打个激灵,一种不安的感觉瞬间冲到天灵盖,“什么情况!这...这...这又是为何?”
“治病,你身上有魇妖的煞气,如若被他侵蚀久了,就算灵根找回,你也逃不过堕仙坠魔的劫数。”
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轻薄的纱帘,云知许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会不会上来摸我,原著里可没有这一段啊,哎呦喂,我的天爷,这病治的也太香艳了。’
云知许的心态瞬间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