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合着她就是一摆设啊,苏小雨不知道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不过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不答应就是不给领导面子了,最后没办法她也只能应下来,“嗯,那行吧,不过徐总我可是卖艺不卖身哈。”
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似是一句玩笑话,但也表明了态度。
听了她的话,徐野了然,笑骂道:“你想什么呢你,我跟你说咱这可是正经饭局,你以为老子是拉皮条的呢啊?”
苏小雨也笑了,这不能怪她,谁让私底下大家都叫他“徐妈妈”呢。
高欢第一年回安徽婆家过年,说是要过了十五才回来,店里只有一个前台和两个饲养员在,前台小姑娘认识她,见了她就笑着迎了过来,“小雨姐,您是来接小胖回家的吧?”
“是啊,”苏小雨客气的说:“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胖特乖,我们都特喜欢它。”小姑娘说。
俩人边说边往里侧的猫柜那走,苏小雨在一排奶油色猫柜的中间那层看到了趴在那睡觉的苏小胖,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邻居听见动静都探过头来张望,只有苏小胖一只喵爱答不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瞧它这欠揍的样儿,小姑娘刚刚说特喜欢它估计也不是真心话,就这么个不讨喜的家伙也就苏小雨能受的了它,更准确的说他们是相互将就。
苏小胖虽然不喜欢铲屎官,但对这个高档猫柜别墅也没什么留恋的,铲屎官那里条件虽然是差了点,可好歹安静啊,没人来扰它清梦。
回到家苏小雨一打开猫包,老猫蹭的一下就蹿了出来,跳到自己的领地巡视了一圈又一圈,在确定没有被鸠占鹊巢后,高冷的撇了一眼铲屎官就又去沙发上会周公了,瞧瞧这薄情寡义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苏小胖它妈是一只三花小母猫,在一众流浪猫中长的并不起眼,但架不住特会讨人喜欢,苏小胖这副谁都瞧不上的模样儿估计是随了爹了,这么说苏小胖它爹应该是一只长的还不错的橘猫。
苏小雨捡它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只小奶猫,大冬天的冻的就剩下一口气了,也不知道那只三花母猫跑哪去了,扔下一窝小猫仔儿就消失了,估计最后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年冬天特冷,苏小胖也算是命大,它那一窝的兄弟姐妹最后就活了它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参透猫生了,苏小胖从小就对什么都兴趣缺缺。
第二天老徐和苏小雨一前一后到的,俩人在门口碰了个正着,老徐穿的西装革履的比他结婚时都正经,足见对今晚的客人有多重视。
苏小雨今天倒是没穿运动服来,一件黑色毛呢大衣内搭了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和一件黑色毛衣,简简单单的几件衣服搭配在一起清冷里透着寡淡。
不过好在她生的很是有几分颜色,尤其是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翘,似是多情又似是无情,不知道有多少人沦陷在她那不经意的一瞥。
饭局是晚上七点的,他们早到了半个小时,有人比他们到的还早,俩人推门进去的时候公关部的几个姑娘正在和服务员点菜,杜筱甜见了她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杜晓田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一切都已经安排的妥当了,就等着贵客盈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能让这些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么紧张。
当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苏小雨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好七点整。
进来的那两个男人个子都很高,其中一个显然是和老徐是熟人,他扫了一眼包厢和老徐玩笑道:“徐总,我们这不会是进了盘丝洞吧?”
对方这明显是一句玩笑话,可把老徐却吓的够呛,赶忙陪着笑脸解释,“孙主任,您可别吓唬我,哪里招待不周的还请您和白处长多多担待。”
老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那位白处长才是今晚的主角,苏小雨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人,那人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挺拔,小麦色的皮肤,五官端正,眉目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凛然正气,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参加这样的饭局?苏小雨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样一个可笑的念头。
众人落座后,不出所料苏小雨被安排坐在那白处长身旁。
酒桌上众人觥筹交错,男人温文尔雅,对谁都彬彬有礼,就是似乎对身边这位大美女不太感兴趣,本以为是红袖添香,最后却成了画蛇添足。
苏小雨嘴角噙着笑,冷眼旁观着众人惺惺作态,这局也就是说的高雅,和那些勾栏瓦舍又有什么不同?可笑的是她也是这局上陪着唱戏的小丑。
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苏小雨也试着搭了几次话,可人家根本不接她这茬,倒是和杜晓田相谈甚欢。老徐这次失算了,下次就不会叫她了。
年后回来苏小雨一直就没什么胃口,每天中午都很晚才去公司食堂点一份蔬菜沙拉,这天她刚坐下宋奇那姑娘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手里还端着她那剩了大半份的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