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了几天学,没发生什么意外,同学和老师对我也很友爱,只是阿冷却迟迟不归。每次问疯子都说不知道,我着急也没用,只能干等着。
一大早我们还在吃早饭,沉伦和他媳妇就提着大袋小袋东西来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我们都没有再见过他们夫妇俩,很意外他们还有脸来。
我和疯子、星晴都默契地没说话,傻妞不知道他们出卖我们这回事,所以还是很热络:“沉伦大哥,嫂子,你们来了,吃早饭了吗?要一起吃吗?”
傻妞说完才发现我们都沉默,“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柔妹子……”是沉伦先开的口,但又好像开不了口。
沉伦媳妇上前一步,“柔妹子,可能你也不愿意再认我这个嫂子,我也不祈求你原谅,我们今天来是真诚来道歉的,柔妹子,是我对不住你,方子是从我这泄露出去的,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弟媳从我这学了去会把方子卖给别人,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啊,柔妹子,是我对不住你。”
这么说来,臭豆腐配方不是沉伦夫妇卖掉的?可总归配方还是从沉伦媳妇这泄露出去的,虽然她可能不是有意的。这会心情很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里舒服了些是真的,沉伦夫妇并没有出卖我们,他们也没有卖掉我们的友情。
“吃过早饭了吗?”我喝了口粥抬头看他们。
“柔妹子这是原谅我们了?”沉伦眼睛都变亮了。
“来,沉伦兄,嫂子,吃个馒头。”疯子招呼道。
“诶,好嘞,正好饿了。”沉伦也不客气,拿了两馒头,递给了她媳妇一个。
“柔妹子,你不怪我了?”沉伦嫂子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星晴搬过来两把凳子,又盛了粥给他们。
“怪你做什么,开始我还以为你们拿方子去卖钱了,那么快就还了我们的钱。”我这人有事是不喜欢憋着的。
“柔妹子,你沉伦大哥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那钱是家里卖了几个猪的钱,这不一有钱了就赶紧拿过来还给你们嘛,没想到还是让你们误会了。”沉伦夹了一口咸菜。
“是啊,柔妹子,那猪本来还要养一个来月才卖的,你大哥说怕你们要钱用,所以才把猪给卖了的。哎,我是真没想到我弟媳是那样的人,要不是听村里人说,这件事我们夫妻还被蒙在鼓里。”
“过去了就过去了吧,相比那些,我更重视的我们的情分,还好是误会。”这是我的真心话。
沉伦夫妇很是感动,从他们口中得知兽人回来了,但却不是什么好事。前几天,兽人的儿子病重,二丫没得办法,只能托人把兽人找回来,可去医院检查时,却意外发现兽人的儿子不是兽人的。事情闹得很大,兽人要离婚,二丫死活不肯,竟喝农药威胁兽人,好在量不多,及时抢救了回来。兽人心力交瘁,也懒得理会他们娘俩了,这几天都在酒吧里买醉,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出了这样的事,任谁内心都会跨掉吧。
虽然疯子总骂兽人坑爹,但兄弟总归是兄弟,于是打算一会出去把兽人找回来。
小白牙和残缘照常接我去上学,我去学校学不到什么东西,也听不懂,就走个过场,主要任务是帮小丑引出抓樊莉的幕后黑手。可是怎么引呢?这可是个大问题。
上午上完课,蜗牛和白晟都有事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吃午饭,隐约感觉一直有人盯着我,回头又没发现什么。感觉还是很不对,我打了个电话给小白牙叫他们来,他们却说现在在郊外,赶过来要些时候。我又打电话给小丑,这个更远了,说在外省。
下了两层楼,突然想上厕所,上好厕所正准备出去,几个女生鱼贯而入,简单粗暴的摁住我,抢了我的包随手扔进垃圾桶。
这他么是什么情况,“你们要干嘛?”
可是那几个女生一句话也不说,拿了绳子绑住我的手脚,又拿纸巾塞住我的嘴,动不得,说不得,然后把我推进最里面那格卫生间。
倒是说句话啊?就这么把我扔在这?什么怨什么仇,有什么目的?能不能好好说出来?
听脚步声她们离开了,我试着撞卫生间的门,却怎么也撞不开,卫生间的门还能从外面锁的?
仔细想想我才来这学校没几天,除了和蜗牛、白晟玩得好外,其他人就算不熟,我也没去得罪谁啊。真的是莫名其妙啊,你要绑我好歹告诉我为什么绑我啊,这不明不白的感觉比被绑还难受。
折腾了一会,我也懒得折腾了,只能默默等别人发现了。只是这会午饭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来教学楼这边,我估计要等到下午上课了。
度秒如年的等到了下午的上课铃声,可却没听到一个人来,亲爱的同学们都不用上厕所的吗?我只能寄希望于蜗牛和白晟了,希望她们能发现我没去上课而来找我。
等得我都睡着了,下课铃把我从梦中惊醒。这下课了,总有同学会来上厕所的吧?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脚步声。我有些急了,这要关我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