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下你的工作好不好?”
ICAO对飞行员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他要是受了更严重的伤,最近就不可以工作,如果这件事闹大上了社会新闻,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很有可能会被停飞。
虽然他这话是在埋怨靳屿,但贺星苒听得出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也很愧疚,连忙道歉:“对不起,靳屿是帮我才跟你起冲突的。”
黄钧泽哼了声:“不是我说你啊苒苒,怎么每次都是你让靳屿出事儿呢,从大学到现在。”
“怎么靳屿一沾上你就倒霉呢?”
贺星苒知道他是说大一那年她被学长强行表白的事情,靳屿帮忙解决的,还和学长起了冲突。
最后靳屿还背了处分。
被黄钧泽这么一通数落,贺星苒脸上顿时就没了血色。
是她的不是,没有什么好反驳,拇指紧张地拨着勾在小拇指上的药袋直转。
靳屿深深睇了黄钧泽一眼,轻声启齿:“不关她的事儿。”
黄钧泽一噎:“那是我的错了呗,就不该请你吃这顿饭。”
“嗯?”靳屿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散漫态度,朝着黄钧泽一笑,勾魂似的,“你这有点像吃醋了啊?”
黄钧泽:“……”
“屿哥,求你了,别恶心我。”
轻松地破开紧张氛围。
靳屿再开口,话却像是说给贺星苒听的:“见义勇为罢了,你走在大街上看到有姑娘被欺负也不能视而不见不是?”
重新定义两人关系和自己的行为:见义勇为、纯路人。
贺星苒咬了咬嘴唇,没吭声。
倒是黄钧泽默了默:“走在大街上就看到姑娘被欺负?你住阿富汗啊。”
“……”
靳屿倒是被气笑了,懒得说话,照着黄钧泽的屁股就是一脚:“滚蛋,怎么这么贫呢?”
又回头,朝正在努力减少存在感的贺星苒面前打个响指,懒得说话似的吐出俩字:“上药。”
贺星苒缓缓回神:“?”
“……”
靳屿惜字如金地补充:“给我。”
他是因为自己才挂的彩,帮忙上个药理所应当,医院对面有家711,她指了指:“去那儿吧?”
俩人送别黄钧泽,进了711。
医院只给开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贺星苒撕开袋子,靳屿闻到贴膏的味道往后躲了下,皱眉道:“算了,也不严重。”
贺星苒还记着黄钧泽的话,连忙按住他的后背:“还是敷一下吧,别耽误工作。”
靳屿想了想,还是坐了回来。
拿出贴膏,贺星苒拨开他衣领,犹豫道:“看不清。”
衣领有点小。
她又从下面掀起衣服,但还是够不到肩膀。
靳屿沉默两秒,直接脱了上衣。
他看着高瘦,但身材很好,肌肉线条轮廓清晰,背肌练得也不错,身上没有一处是多余的肉。
贺星苒忽然脸上一红,靳屿回头看她,语气吊儿郎当的:“又不没看过。”
“……”
贺星苒咬咬牙,在靳屿面前,她总是莫名牙尖嘴利,怼回去:“那会儿没现在练得好。”
靳屿“啧”了一声,桃花眼里含笑:“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记着呢?”
按照从前两人不愉快的分手看,这话其实有几分讽刺和找茬。
贺星苒还想怼回去,但又想到靳屿那位谈了很多年的前女友,便没了底气,没吭声,将贴膏贴在他后背上。
跟故意似的,靳屿又问了句:“好了没?不可以借机多看哦。”
“……”
贺星苒忍无可忍,用力在他伤处一拍,靳屿吃痛地“嘶”了声。
她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手有点重。”
靳屿哪里看不穿她的心机,哼笑一声:“知道不好意思就下次注意。”
贺星苒:“?”
靳屿站起来套好外套,掀起眼皮。
“还得换药呢,”他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说,“准、老、婆。”
贺星苒:“……”
见她吃瘪,靳屿眼里的笑意更盛,更为恶劣地故意提醒:“今晚早睡,明天还要早起回去领证。”
贺星苒:“……”
-
隔日,航班一落地临宜,贺星苒就通知合作伙伴帮忙将结婚证送到民政局门口。
林乔震惊半天,还是准时帮贺星苒送到。
她小心叮嘱着:“这些天你家里和路家找你都疯了,你现在回来领证,这些天的抗争不全作废了?”
虽然贺星苒一声不吭走掉的行为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一定困扰,可真心希望她好也是真的。
贺星苒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