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
话音落地,池惊寒抬眼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眼睑抖动间扫落出碎片阴影,却终究没说出口。
临走之前,林泉韵想起拿来的铁罐子,轻声叫他,“伸手。”
一罐黄色的铁罐子被放在他的手上,上面写了友谊牌护肤脂几个大字,没有开盖,可是他却嗅到了似有若无的兰花味。
“这个是涂手的,送给你。”林泉韵收回手,“我先走了。”
女知青动作很快,话闭就踏着新出的湿月离开。
屋内唯留下兰花味丝丝密密地探入池惊寒的鼻腔。
他依旧觉得这是种奇怪的病,却不似之前觉得这病全是坏处。
因为这病可能有什么让他不由自主,想笑,心里泛甜的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