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一米七御姐长相的程荔，内里的反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秦念在心里想的同时，程荔一个刀子眼飞向赵一凡，“你要是不想要也可以，反正我一大堆人送。”
“要啊，我怎么不要。”赵一凡应她。
接着程荔和赵一凡斗嘴的场景又开始了，在赵一凡面前，程荔又有另一副面孔。
好一对欢喜冤家，秦念笑着看她们俩，在心中默默感慨。
程泽安静地坐在地上打包，不参与她们的聊天，但他会时不时地抬头看秦念。
视线刚收回来，他的余光好像看见她在笑，于是他又抬起头看向她，果然，她的眼睛像是盛了星星般，看向某个地方。
程泽朝她视线停留的地方看去，发现就在他前面，赵一凡和程荔那个位置。
她们俩有什么好看的，还笑得这么灿烂，程泽暗戳戳地想，然后他又觉得这个笑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灵光一闪，他记起来了，当时在火车上，他从洗手间回来，看到的就是她在最顶上探出脑袋，笑容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又露出这种笑容？程泽不解地想，然后他再次看向秦念，发现她已经收住笑，视线一直在打转打转，和他对上了，接着下一秒又移开了。
秦念笑够了，就收起笑容正了正脸色继续帮忙，结果视线转移的过程中，她和程泽视线在空中交汇。
鬼使神差地，这次她没有向他礼貌微笑，而是很快收回视线，将目光集中在手上动作，没看到就不会胡思乱想。
秦念是努力把精神集中在手上的事，但程泽看到刚才那一幕就有点不开心了，她和他对上眼神，没有对他笑了，连敷衍的笑都没有就扭过头去了。
程泽说不出个中滋味，但也让他明白了秦念就是在躲他。
看来他不能坐以待毙了，程泽收回紧盯着秦念背影的视线，加快手上动作。
程泽并不知道他刚刚的视线给秦念带来如芒在背的感觉，并且她隐隐约约觉得很多事情已经快要超出她的掌控范围了。
对于这种范围界限，她不反感，更多的是无措。
距离秦念受伤已经过去五天，她的脚也慢慢好转起来，可以下地活动了。所以她们也按照原计划，飞回南城。
上午十点，将行李办好托运，程荔等人等了一会就开始登机了。
随机选的位置，刚好把程泽和秦念分在一起，而赵一凡和程荔在她们前几排，也坐在一起。
上了飞机，秦念的座位在靠窗，程泽小心扶着她直至她安全落座。
没等秦念反应过来，程泽俯身帮她系起了安全带。
这是秦念第一次离程泽正面如此之近，近到她能看到程泽光滑没有瑕疵的脸庞。
随着程泽的靠近，秦念忍不住屏住呼吸，直到程泽远离，她还在屏息凝神。
程泽眼看她因为屏住呼吸快要涨红的脸，声音低沉，无奈又好笑地说道:“呼吸，秦念。”
听到这句话，秦念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呼吸迅速恢复正常，可一旦正常，秦念就回想起她刚才丢脸的模样，脸一侧，她不愿面对这尴尬社死的局面。
脸侧到窗户的方向后，秦念整张脸的五官都揪在一起，垂在身边的双手紧握，全身心地在抗拒刚刚尬住的局面。
如果能评选出秦念近二十年最尴尬社死的场景，刚刚那副场景必定榜上有名。
她怎么就这么傻愣愣地一动不动呢，连呼吸都忘记了，秦念心里不停地在回想，不停地在懊恼。
都怪程泽，要不是他突然袭击，她也不会这么傻。将出糗的原因甩锅给程泽后，秦念慢慢地接受了事实。
而旁边的程泽则是一直注意秦念变化的情绪，看到她放松身体时，他的心才跟着放松下来。
不过她刚刚屏住呼吸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就是时间有点短，没有好好看一次。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程泽内心就一直这么一副痴汉模样，天天都要盯，天天都要想。
自己心理上的转变，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对劲，说起来他还偷偷度娘了一下，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无时无刻盯着她，看到是正常现象，他也就放任不管。
如果赵一凡知道他泽哥心里的想法，高低得吐槽一句，他泽哥的春心萌动，情窦初开来得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