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说话不说完,下次就不找你了!
许如意走后,有一人从外窗翻身而进,一身黑衣跪倒在地,“小可汗,我已经按您所说将江城人士探查一番,却并未找到您要寻之人。”
纳兰德格收敛笑意,眸色阴冷,“找不到就继续找。”
“江城鱼龙混杂,近三成人皆为当年逃难而来,距近已十几年,与当初步鹿乾离开时间吻合。可属下在城内查探多日,并未发现此人身影。”蒙面黑衣人抬眼看了下纳兰德格的神色,“苍甲暗卫传来的信报中也并未发现,属下猜测,步鹿乾要么早已离开江城,要么…死了。”
纳兰德格居高临下望着他,气势不怒自威,眸色愈加阴沉,“猜测?打探这些日子,你跟我说猜测?”
蒙面黑衣人:“是属下无能。”
“江城菊花宴何日举行?”纳兰德格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城外的火药运来了吗?”
“运来了。”
纳兰德格:“我记得菊花宴第二日晚间有场烟花秀,那便将火药埋在城隍庙、白玉大街、渡口、城东处。”
他想了想,唇角轻扯,“对了,趁乱杀些人,将事情闹的大一些。最好把这些达官显贵、往来客商都杀了。”
纳兰德格突然站起来,蒙面人心领神会,大力破门,迅速将门外偷听那人擒拿。
“公子,此人如何处置?”
纳兰德格穿着一双黑靴,他将脚踩在偷听那人脸上,他脑袋微偏,“你听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刘麻子被气走后并未立刻离开,他憋着那口气准备朝张凤身上出。可左等右等没等来张凤,
却见一辆马车过来,他在旁边蹲了会,见人下来后无人看守
手又痒痒了,摸上了车去。在酒意裹挟下,他冲上了二楼,脑子晕乎乎的听到人说话,下意识靠近,可还没听两句就被人抓住。
刘麻子酒意消散,脸被被碾在脚下,他浑身颤抖,“是小人冒犯了,还望大人开恩。”
纳兰德格脸带笑意,语气温柔,脚下却使劲用力,“我问你,你听到了什么?”
刘麻子向来是醉后对发生之事一概不知,“我什么都没听到。”
他脚下用力,“撒谎!”
刘麻子只觉头都要被压烂了,“真的没有听到。”
纳兰德格移开脚,眉目舒展,“杀了吧。”
刘麻子一激灵,下身失禁,连忙磕头求饶,“小人什么都没听到,小人什么都没听到。”
纳兰德格:“你的命握在你自己手中,想活便回答我说的事。”
刘麻子整个人瘫软在地,“我说,我说。”
纳兰德格:“江城菊花宴三日后举行,而现在城内已戒严,你知道如何绕过城门守卫吗?”
刘麻子一颤,“知…知道,城内虽然戒严,但只要给够金九银子就能进来。”
“第二件事,你可知江城有哪些人是外来人。”
刘麻子趴在地上想了想,寻思,自己不就是外来人吗?这江城三、成都是当年逃难而来,人多了去了。
刘麻子:“这得去寻官府名册。”
蒙面人道:“也找金九?”
刘麻子一脸懵逼,“掌管江城户籍是徐清大人。”
蒙面人直接了当问:“他要多少银子?”
刘麻子从懵逼到麻木,也不知这是从哪来的大聪明,“徐清大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半生清贫,从不收授钱财。”
蒙面人冷笑,“不爱钱财,那便从他家人入手。”
刘麻子吞咽口水,支起身子,“徐大人并未成家。”
蒙面人一哽,又道:“那便从他父母亲人入手。”
饶是刘麻子这样的人,也没见过这般无耻之人,刘麻子心中渐生怒气,“徐大人一家十口,皆为国捐躯,你要从谁的父母入手!”
纳兰德格轻笑一声,朝刘麻子嘴里塞了颗药丸,“你以为你在同谁说话?”
刘麻子猝不及防吞咽下去,扣着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
“替我办件事,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解药。”
刘麻子大喊,“你问得我都同你说了,你怎么还喂我吃毒药!”
“一月后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将解药交给你。”纳兰德格道:“我们不是坏人,只不过想看场烟花而已,可如今全城戒严,烟花送不来。”
刘麻子放下心来,“你只是为了看个烟花?”
“当然了。”纳兰德格轻笑,一脸无辜,“可你们江城不允许外人私放。”
刘麻子垮着一张脸,“你要想放烟花,得给金九交银子。”
“十三,送他回去。”纳兰德格又笑眯眯看刘麻子,“安安生生的等我通知,若让我发现你有二心,十三会立刻杀了你。”
刘麻子被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