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笑道:“雅婷,谢谢你,森茂有像你们这样的管理者,真的很幸运。上下同欲,齐心协力将森茂办得更好。”
史雅婷点头,“不客气。森茂有最好的老板,我替所有员工感谢您和徐总。”
史雅婷离开后,元容秋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一旋,看向落地窗外的江景。她不仅佩服徐璨森,居然真的敢让她放手去做。这是信任也是鼓励,她一定要更好地辅佐他,带领森茂这艘大船驶向光明的远方。
璨森,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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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徐璨森要回来,小高会去机场接他。
元容秋晚饭后,陪孩子玩耍,孩子的咳嗽终于好了。她给孩子洗一个热水澡,忙到八点多,孩子好几天没洗澡,难得可以玩水,可欢乐了。洗完澡,元容秋将孩子擦上婴儿护肤品,陪他在床上玩了半天。孩子到点困了,元容秋哄孩子睡着后。终于可以洗个澡,刚才帮孩子洗澡,自己身上都汗湿一大片。
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她看一眼墙上的钟,快十点。
璨森的航班9点到,应该快到家了。
元容秋今天穿着平时穿的白色睡袍,保守且安全,一想到前天晚上,她的脸又腾一下红透。
元容秋连忙给自己倒杯凉白开,灌下一大口,凉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带来一阵冰凉。脸上的燥热还是未消,嗓间的干渴一下又冒出来。
元容秋盯着镜中的自己,还是这样的睡袍适合自己。
元容秋靠在床头,捧本书,看起来。她今晚要等璨森回家。
十点过十分,徐璨森到家。
徐璨森一进屋,元容秋立即放下书,迅速下床,开心地小跑奔向他。
元容秋站在徐璨森身前,微笑轻语:“回来了。”
徐璨森将行李箱往墙边一放,元容秋帮他脱下西服外套,正准备拿去挂起来。
徐璨森勾着她脑勺,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
元容秋拿着西服外套的手禁不住勾到他颈后,缠绵地诉说着相思之苦。
许久后,徐璨森慢慢放开她,她脸已经胀红一片。徐璨森看着她,眼神似水流年,好想你。
元容秋害羞地轻轻呼吸,我也是。
徐璨森看一眼她身上的白色睡袍,眼神闪过一丝笑意。元容秋敏感地接受到,脸更红,他,他不许提。
徐璨森像读懂她的心一样,什么也没说。只是扶着自己后颈,“我先洗个澡。”
元容秋连忙点头,将西服外套挂在衣帽间,并将他的换洗衣服取出放在浴室衣篓里。
徐璨森洗澡时,元容秋给他倒杯温开水,想等他洗完澡,给他好好按摩一下。
徐璨森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脖子上挂着一件毛巾,身上穿着真丝睡衣。
元容秋看一眼他的湿发,“去隔壁,我帮你吹干。”
徐璨森点点头,儿子睡了,一般他都不会在主卧吹头发,有时会直接用毛巾擦干,毛巾擦会慢许多。
元容秋与徐璨森来到次卧。
元容秋帮徐璨森吹头发时,他坐在床边,她站在床边。他好像很疲惫,只是乖乖任由她抚着他的头发。元容秋心疼的赶紧给他吹干,想一会回房给他好好按摩,放松一下。
头发吹干后,两人回到主卧。
徐璨森坐在床边,左右活动着脖子。
元容秋走过去,轻捏他后颈,“我帮你按按。”
徐璨森趴在床上,元容秋从肩颈到背部,慢慢按捏。徐璨森彻底放松地躺着,舒服得他都快睡着了。
元容秋轻声问:“好了吗?”
徐璨森趴在枕上,发出含糊的声音,“好了。”
元容秋想,赶紧睡觉吧。一看他就是累了一天,又坐飞机赶路,肯定需要好好休息。
元容秋刚想关灯,上床。
徐璨森突然伸手抓着她的睡袍,“不是那件。”
元容秋愣了一下,看向他,徐璨森趴在床上,侧脸看着她,扫一眼她白色睡袍,表情小小报怨一下。
元容秋脸红地扯扯睡袍,“那件洗了。”
徐璨森翻个身,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昨天洗的?”
元容秋觉得耳边痒痒,躲向一边,心虚地嗯一声。
徐璨森在她耳垂轻咬一口,“外面没看到在晒。”
元容秋心倏然轻跳,被他发现了,他,他怎么这么敏锐。那件睡裙昨天洗的,今天一干,她就匆匆收到箱子底,深怕他回来看到,又提那晚。她,她不想他提那晚,羞死人的。
元容秋面红耳赤,不说话。
徐璨森看她这样,发出沉沉的笑,“你收起来了。”
元容秋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脸红。
徐璨森轻抚着她的背,“我想看你穿。”
元容秋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