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嘴里说的都是些胡话,齐衔羽只听着也没去思考其中逻辑。
他看纪合欢难受得厉害,所以正在考虑要不要带着纪合欢飞回去。
飞回去的话,虽然速度快,但也容易着凉。
纪合欢就算听不清楚话,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她又说了一遍:“小羽子,我好像误会你了,你千万不要介意呜。”
齐衔羽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带着纪合欢飞回去,容易着凉还有点危险,更何况公主的情绪还十分的不稳定。
齐衔羽决定还是先安抚她,他说道:“不用道歉,是我的错,是我引起了这一切,还不能和你解释。”
这也不是纪合欢想要的答案,她急了。
“我不要你认错啊!你快说你原谅我了。”
齐衔羽突然不说话了。
看纪合欢着急才又说出一句:“公主不会有错。”
纪合欢:......
让你原谅我这么难吗,怎么还和我说反话呢。
“算了,你别跟着我了,我想自己走走清醒清醒。你突然说这么多话,我一定是在做梦。”
“对了做梦,我和你说我好像一直有做一个梦,梦到一只...猫?好像和我家小黑有点像,可能是猫猫神在梦里给我传消息吧。”
“小黑,对了我家里有一只很可爱的小黑猫,名字就叫小黑,有时间可以带你看看。哦!我要回家了,小黑还在等着我回家呢。拜拜。”
纪合欢趴在齐衔羽背上和他摇了摇手,而后像是睡着了一头磕了下去,嘴里还在念叨:“等我以后有钱了,我要去买个牛皮的枕头。”
齐衔羽默默点了点头。
他正欲走过马路去旁边的地下车库,忽然他的脚步一顿,身体也不自觉僵硬了,他警惕地转头看了眼周围。
空荡荡的马路上无人经过,只有风在胡乱地吹。
齐衔羽心里盘算着时间,定了定心道:“公主,你先下来好不好?”
纪合欢听了他的话抬头:“是警察发现我们了吗?”
“放心,你没有酒驾。”
“那我为什么要下车?”
齐衔羽仍在看着周围,他极力想摆脱身上的束缚,但就和上一次一样,他的身体从内部在僵化。
又是邪气在作祟。
齐衔羽偏头看了一眼纪合欢,想着纪合欢刚才说的话,也胡乱说道:“我看到一家卖牛皮枕头的店,你要不要下车看看?”
纪合欢动了动腿,很明显被说动了。
“好。”
她跳了下来,步子有些乱七八糟的。
纪合欢看着眼前云里雾里颠倒的世界,想从中找到什么。
“齐衔羽,在哪呢?”
声音从身后传来:“往前走。”
纪合欢朦朦胧胧却也听话的往前走着。
“到了吗?”
......
“嗯?”
“小羽子?”
没有得到回应,纪合欢疑惑回头。
眼前已经没有齐衔羽的身影了,风吹乱了纪合欢的头发,纪合欢随意撩到了一边。
她定在原地一直看着马路,还伸手往前摸了摸。
“齐衔羽?”
没有人回应她。
纪合欢觉得她可能是在做梦。
忽而,一条金红的缎带飘到她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缎带看起来有些熟悉,但纪合欢此时也辨认不出。
奇怪的是,如此轻飘飘的缎带竟然仿佛有千斤重,纪合欢一下就倒在了草坪上。
在受某种力量引导迷糊睡着前,纪合欢想,她应该就是在做梦了,不光齐衔羽话多了,她还被这么一条小缎带给打倒了。
白尺玉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看了眼已经在草坪上睡着的纪合欢,她头发散乱,上面五彩的缎带也松散了,而她眼睛上盖着金红色缎带睡得很香甜。
白尺玉探究地又多看了她两眼。
刚才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看见了。
果然,黑猫族长绝不会没有理由做些没用的事,关心些一般的人类。
他们就是有秘密瞒着他!
白尺玉的视线转向了那疑点重重的红色缎带,他清楚地看见齐衔羽在消失前以血为红线把这缎带绑在了纪合欢的身上,缎带受血指引最后飘向了纪合欢。
他这是在做什么?
白尺玉不明白。
猫族也没有和缎带有关的术法。
他又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是发现他在跟踪他们吗?
但也不至于直接把纪合欢丢下吧。
白尺玉皱了皱眉头,把这神秘的红色缎带揣在了身上。万分狠心下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