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个明事理、懂分寸、知进退的女子,若你做不到,趁早滚回梁家。”说罢,他转身出了书房。
自他把杨开泰和那蒙面人带回侯府,外间一直有人刺探盯梢,可母亲执意要去寺院上香,他实在拒绝不得,便派了不少人在暗处警戒保护。
梁冠清寻她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暗卫都有呈报,要不是她识时务拒绝了她那个恬不知耻的父亲,他早把梁家父子还有她送去吃牢饭了。
对于她瞒下未提及的她阿娘一事,他亦一字一句知晓的清楚,不过瞒下便瞒下,横竖与他无关。
只是她脸上的伤,他没想到竟那般深,红肿绵长。更没想到她竟识时务,没学其他女子那般来找他又哭又闹又喊疼的,甚至连提都没提一下,很是懂事,不然今日必不会这般善了。
刚才那一出,不过是为察证她的品性忠诚,幸好她还识大体,知晓其中利害关系,懂得以侯府和他为主,日后养在府中应不会太费心。
倒是她与丫鬟合谋在人前装不睦一事,他是万万没想到,不过无大碍,随她闹去,他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不过,陆桐生定想不到,今日他丝毫不放在心上的相宜阿娘一事,将成为后来她最大的伤痛,并以此彻底逃离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