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了如指掌,认为她是可教之才。
邹儒佑长得好看,玉树临风,倒是引人注意,他表现得也与天辰书院格格不入,仿佛与魏不绝一样叛逆。
魏不绝自以为他们两个都恃才傲物,又看不惯繁文缛节,便与他走得近了些。
邹儒佑带她翻出书院,去山下小城玩乐,她很喜欢这种与身边人不一样,破坏规矩的感觉,对邹儒佑信任到,告诉了他她是女子。
还想让他帮她夺得考核头筹,她便答应替他做一件事情。
后来的事情,愈发证明邹儒佑骨子里长着天辰的魂,跟她不是一路人。
眼下他的克己剑法与当年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想必比当初更加没有人欲。
因木神四象主杀,在眼下这种杀又不能杀的比武情况下,魏不绝一直被压制着,邹儒佑倒是酣畅淋漓,他却觉耗尽内力。
明明他已经输了,为什么晏和不叫停,他到底想干什么。
又是一两个时辰过去,魏不绝和邹儒佑都累了,魏不绝刚想放手全力一击把邹儒佑解决,邹儒佑倒是先摆手叫停了。
“诶呦,我不行了。”邹儒佑浮夸道,“以后都听你的,今日就到这。”
魏不绝便也准备收手,肩头伤口一直疼着,轮番被两个人缠斗,他实在是累了。
日头也已偏西,他们该回去了。
“刘锵。”晏和突然起身。
“你的防御力还没测,再等一等。”刘锵应声叫住魏不绝。
“如何测?”魏不绝转回身来看着晏和,他不发话,刘锵说:“我们都测不了,王爷亲自与你对招。”
魏不绝默了片刻,还是回到空地中间。
邹儒佑等人站在边上看热闹。
晏和走出两步,一言不发,抬手就发出杀招。
魏不绝施展满庭芳抵挡,绿叶被打散,他飞身躲避,艰难躲开。
魏不绝不还击,站好等晏和的第二招。
晏和脸色沉肃,一切都公事公办一般,使出更强的内力,魏不绝挡得一半,扛了一半,仅剩一丝余力站稳。
荡开的余韵波及旁观的人,他们隔得很远,又只是被边缘波及,已经能感觉到密不透风的沉重打击。
魏不绝硬挺着,没有说话。
场上沉默着,等晏和发话。不想他竟再次挥出一掌。
旁边人都是一惊,他们不知魏不绝的深浅,但见今日他与凌松鸣和邹儒佑打了一天的架,便是铁打的也该停一停了。
他们都紧张不已,眼看魏不绝身形一晃,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在晏和的攻击到他身上前往后倒了下去。
“魏不绝!”
“王爷!”
凌松鸣和刘锵两个人惊呼。邹儒佑猛地腾起,双指为剑并于身前,替魏不绝挡去大半,剩下的打在他身上,恰好与魏不绝倒在一处。
“你怎么样?”邹儒佑当先问。
“要你多事。”魏不绝说。语气有些不自然。
邹儒佑笑了笑:“知道了,这必然是孤霞山独门防御绝招——躺下装死。”
魏不绝推开他,起身拍拍衣服,对晏和说:“王爷见谅,再来。”
晏和将捏紧的拳头背在身后,平淡道:“今日到此为止。”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回城路上,魏不绝单手策马,落后众人少许,邹儒佑吊儿郎当与他同行,到得金鳞司,已不见其余人身影,魏不绝冷然警告邹儒佑别再跟踪他。
邹儒佑笑笑,目送他离开。
回到秋水小筑,魏绵已经累得站不稳,进屋便叫来槐影为她治伤。
槐影探脉后很是惊讶:“内力几乎耗尽,干嘛去了?”
“我的武功防御不足,今日练功去了。”魏绵不想说更多。
“没人能受得住你的满庭芳,你的攻击就是防御。”
魏绵无力道:“晏王可以。”
槐影猜到与晏王有关,想说些什么无从下口。
“还有这里,外伤。”魏绵说着去解衣带。拉开半边衣襟,露出肩头伤口。
伤口细而深,流血已经止住了,染红了一块中衣。
槐影更加惊讶:“是晏王做的?”
魏绵疼得咬牙,“是我自己大意,与他无关。”
槐影沉着一张脸,细细为她清理伤口,又上药,包扎。
“叫人打水来。”魏绵说,她准备沐浴。
“绵绵,我们回孤霞山好不好。”槐影突然说。
魏绵怔了片刻,“我当初答应了,半年,还余四个多月。”
魏绵看起来很是疲惫,槐影叹了口气,去给她打水,又让她吃了饭,喝了药,才让她睡下。
晏和冷静下来,选择了让她做金鳞司的帮手,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魏绵的担忧落回了心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