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前,谁也不许乱说。否则家法伺候!”他又瞟了一眼梅以疏,“你看看你们,明明是一母所生,却势同水火,还没有以朗懂事。以朗,我们走。”说着扶着梅以朗往院外行去。众人也纷纷跟着离去。
哪知梅逸尘尚未离开院子,梅以冰忽然大叫一声,跳起二尺高,又“咕咚”摔在地上,口中□□着,“冷…疼…”
众人吓了一跳。
叶溪寻急忙上前检视,但见梅以冰脸色惨白,眉毛口鼻都似要结出霜来,整个人不停发抖,“冷…冷…” 他牙齿打颤,每一个“冷”字都伴随着一股凛冽之气,仿佛要将周遭一切冻住。众人见他面目狰狞,也不自禁地打个寒战。
叶溪寻脸色微变,“是疫症。”
众人又是一惊。
梅逸尘皱眉,“好端端的,怎么染了疫症?”
叶溪寻并未回答,急忙为梅以冰施针。片刻,梅以冰抖动地不再那么厉害,身体也慢慢舒展,昏睡过去。
叶溪寻开出药方,请人快去抓药。又与梅逸尘、薛牧云商量由专人把守院门,没他同意,旁人不得入内。最后又让人用硫磺将各处熏过,防止过人。一直忙到黄昏众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一进屋,薛牧云便蹙眉道:“你好糊涂,怎么约大家去听我与以冰的对话。”
叶溪寻急忙施礼,“不是我!”
薛牧云一怔,“不是你?”
叶溪寻道:“阁主走后我一直在屋中独坐,过了一会儿,一个仆人在门外大喊,说家主请大家到二少爷院中,我这才跟着过去。”
“竟是这样...”薛牧云眼中掠过两抹幽芒,“有人在监视我们。”
叶溪寻一惊,“会是谁?”
忽听院中脚步急响,二人便住口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