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你既然知道是这种结局,当初为何要收了我?让我初尝快乐就断了希望,岂不是折磨我心?”说着,伤心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李友朋见柳府丞哭了,怯生生地帮她擦泪,一个劲地赔罪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柳府丞扒开李友朋的手,转身走到床前,伸手从枕头下摸出那件脏裙子,又来到李友朋的面前,将脏裙子往他怀里一塞,带着浓浓情意,道:“你看看,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
李友朋不知就里,茫然地望着怀里的衣裳。
柳府丞道:“你打开看看。”
李友朋迟迟疑疑地打开裙子,见这裙子被血染红了一片,疑惑的道:“怎么回事?”
柳府丞道:“怎么回事?!还不是那天你给弄得!”
李友朋惊讶地道:“我弄坏你了?”
柳府丞羞涩地道:“是我的初红。”
李友朋吃惊地道:“你还是个大闺女?”
柳府丞含情脉脉地道:“我们女儿国里没有男人,是你来了,才唤起了我的春心,使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李友朋紧紧地攥着裙子,深深地感到愧疚,喃喃的道:“真对不起你……”
柳府丞趁势偎到李友朋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柔声细语的道:“是我愿意的,不怪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那天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后,我天天想你,只想让你抱着我。”说的既温柔又动情。
李友朋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种柔情蜜语?又加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柳府丞那薄如蝉翼的裙纱,也挡不住她炙热的激情。李友朋顿时热血沸腾,激情上涌。
柳府丞感受到了这一切,喃喃的道:“我想打你井里水……”
李友朋再也控制不住,一弯腰,抱起柳府丞,三步两步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
此时,什么家庭、世俗等顾虑统统都被抛得无影无踪。
一阵吞云吐雾之后,柳府丞好不高兴,却也让她更加渴求与向往了。
李友朋望着柳府丞,心里无比的得意,他忽然想起柳府丞曾喊他“骡子”的事来,于是得意地道:“你还说我是骡子吗?”
柳府丞满心欢喜的道:“你是种马。”
李友朋以为柳府丞只知道喊,并不知道“骡子”是什么意思,又道:“我告诉你骡子是什么意思吧……”
柳府丞诡异地道:“我早知道了,不就是那东西不管用吗?”
李友朋惊讶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为什么喊我骡子?”
柳府丞娇嗔的道:“不是吗?那天若不是我硬逼着你,你连骡子都不如。”
李友朋道:“你这娘们真浪。”
如此的你一言我一语,李友朋又来了兴奋,便要上去。柳府丞推开他,并娇滴滴地道:“嗯嗯。”
李友朋以为柳府丞不愿意,只好仰躺下来。不成想,柳府丞却爬起来,骑到他的胯上……
柳府丞如癫狂了一般,直弄得李友朋神魂颠倒。
李友朋疑惑地道:“你一个大闺女家,怎么还会这些?我这大老爷们都不懂。”
柳府丞心里美滋滋的,道:“我母亲原来是王宫里的侍女,在宫里看过描写情爱的书画,当时她也年轻,觉得好奇,便悄悄地抄写、临摹了些。后来不做侍女了,出宫时便偷偷地带了出来。我以前找东西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些……”
两人又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直到申时后柳府丞才让李友朋回工地。
回头再说康恩,那日被李成孝使坏砸了脚,回到驿站,一肚子怨恨,发誓要报复。晚上,徐老木匠回来见康恩的脚面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很是心疼,关切的问是怎么回事。康恩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师父讲了。师父道:“你来得晚,他们欺生,给你个下马威。以后做事你要多个心眼。”
康恩气得咬牙切齿地道:“师父,徒弟不会白吃这亏的,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徐老木匠道:“康恩呀,这事就让他过去吧,如果忍下这口气,他们见整了你你没还手,也就死心了,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如果再报复他们,他们就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了。这样冤冤相报,怨恨越积越多,就没有解开的时候了。听师父的话,就忍下这口气吧。”
康恩虽然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但他哪里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心里暗自下了决心,非得想个法子狠狠地整治李成孝不可。但为了不让师父生气,口里却道:“徒弟听师父的便是。”
徐老木匠拿起脸盆,到外面端来一盆凉水,放在康恩床前,道:“来,用凉水冰一冰就不那么疼了。”
康恩把腿垂到床沿下,将肿胀的脚放进凉水里,经这凉水一冰,立时就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第二日,徐老木匠托工地上的人买了跌打膏药给康恩贴了。因并未伤着骨头,三四天就明显的消了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