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并帮她为父平反,揪出背后谋害父亲的真正凶手。
听到此处,月落终于知道她穿到这里的始末跟原主密切相关。许是原主跟木偶系统签订了什么魔鬼协议。用灵魂相换,而她又刚好触到了这系统的霉头。亦是她家祖宗看不惯她蔑视木偶戏的嚣张以示警告。
总之她现在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先破了此局保住小命再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官员在这里扰乱官府办案!是不想活了吗?”这时突然走来十几个官差。来势汹汹,直冲那些新娘的尸体,被侍卫拦下后骂骂咧咧。
为首的名为白五,长得五大三粗,颇有几分力气,但穆闲云的侍卫又岂是等闲之辈。结果可想而知,双方直接打了起来。
场面颇有些混乱。
月落看了看穆闲云,却见他杵在那里似乎是在看热闹。不觉手上加了几分力气道:“大人,你不管管吗?”
穆闲云从鼻翼中哼出一声道:“无法无天了是嘛!你再用些力气,本王直接送你去断头台。看出些什么了吗?还不去验尸!”
月落懒得跟他计较。压低声音道:“被倒吊久了会导致肺部被压,大脑出血及心脏衰竭而死,但这些女子则是双眼凸起,就连舌头也伸得很长,这明明是吊死之状。可见这并非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是在行凶之后把她们拖到这里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掩盖证据,亦或营造鬼神之说罢了。尸体是一定要验的,但不是现在。大人只需……”
“莫离”穆闲云突然抬手,将一块令牌丢了过去。
莫离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拿着那块金灿灿的令牌在官差的面前一晃,中气十足道:“吵什么吵!连我家大人都不认识了吗?睁开你们的狗眼给我好好看看。我看不想活的是你们吧!”
“刑刑部尚书,钟无魏?”白五瞪圆了眼睛。随之汗毛耸立地跪了下来。那些受害者的家属闻言亦是惶恐地跪倒在地。
只一会白雪之上便跪倒了一片。奉承的奉承,喊冤的喊冤。
钟无魏的官职可谓是正二品,望眼整个九安城,估计也找不到比他更大的了。所以官差白五心里打鼓也是正常的。
而他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将这些尸体尽快处理掉。想来这案件牵连甚广,绝没有这么简单。而他若完不成任务怕是会直接得罪背后之人。
可钟无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手段狠辣,素有铁面无私之名。且碰到案件必是要追查到底的。更重要的是他跟宫里那位混世魔王相交甚密。得罪一个人却好比得罪两个。不如立刻自尽。
这碰到谁不好,却偏偏碰到这么个瘟神。他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该如何是好啊!
白五在心里叫苦连天,突然又听到莫离道:“都起来吧!大人有令,所有官差都搭把手,与我们一同将这些受害者的尸体送回家中入棺下葬。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可是大人,这案子……”徐姑娘的父亲年过半百,却满头白发。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走了几步便扑到了雪地上。抱着空荡荡的嫁衣老泪横流。
他就这么个女儿,且目前连女儿的尸体都尚未找到该如何安葬不说,这冤屈又有谁能替他们做主啊!
月落忍不住上前将他扶起,刚想说安慰的话。却听,一旁冷眼旁观的穆闲云道:“听莫离说这嫁衣旁有野兽的脚印,衣服下还有血迹,想来是被野兽吃了。所以老人家,还望节哀顺变!”
“……”眼看着徐父因伤心过度就要晕厥。月落真想一砖头将这王爷给拍死。
咱不会说话就不能不说话!
但话又说回来了。月落捏了捏手中的木偶。虽说她是故意将嫁衣留在此地,目的是迷惑凶手,保护徐姑娘。
但慌乱之中她并未伪造野兽的脚印与血迹。可见穆闲云心思之缜密。想来早就派人查过昨晚的事了。而原主冒充徐姑娘混入刘员外家里的事,想必他也必然一清二楚。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原主是在刚进府门后被迷晕直接杀害的。也就是说杀人凶手不一定知道原主的身份。这也就说明他们要杀的人只是新娘而已。
那么六名新娘为同一天出嫁,同时死亡,死状相同,凶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看来他们需要去刘员外家走一趟了。
莫离与官差已在协助受害者家属处理尸体。看看那些受害女子毫无血色的脸,月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嫁理应是女子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却没想到最终成为了她们的葬礼。
“你们放心,我月落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穆闲云微微侧身,就看到月落目光坚定,好似冬日里的火光,灼热得仿佛能点燃整个寒冷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