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层居然有一套衣服,清霜拿出来比了比,正是姜阿沅的尺码。
姜阿沅见了也很是吃惊,这马车准备的比她平时出门还要周全。
马车很快到了林府。
待林思溪上了马车,又继续向城外的护国寺驶去,护国寺一年四季的风景都很好,斋饭也美味,常有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去护国寺上香。
林思溪上了马车先感叹了一下,“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会坐上安王府的马车,以往我可都是对安王府避之不及的。”
这话说完,她又仔细将姜阿沅打量了一番,连衣服袖子都掀开看了看。
“阿沅,你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但你们新婚燕尔的,我怕我惹了安王不快,反到对你不好。”
“安王他没欺负你吧,安王府的下人有没有人欺负你。”
林思溪关心自己的样子既让姜阿沅决定暖心又让姜阿沅觉得好笑。
“没事,不用担心,你看我不还是好好地坐在你面前呢。安王府人都很好,府内上下都和善,安王……待我也还好。”
林思溪不明白,“什么叫还好,还好就是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见好友差点站起来,姜阿沅赶紧将没说完的话说下去,“没有没有,是很好,安王对我守礼又周全,全然不像婚前逼婚那般强势不容拒绝。”
林思溪顺了口气,“这不是很好,我还担心安王他名声那样差,去了你去不知会不会苛待你,虐待你,不给你饭吃,还打你。传闻安王是个心中变态的大狠人呢,我这几日忧心你,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你倒好,不仅看起来人不错,样子都好像胖了。”
是很好,但反差如此之大,反倒令人心中不安。
姜阿沅没解释,笑着捏了捏林思溪的脸颊,“你那里瘦了。脸颊还是圆圆的。”
林思溪气的瞪大了眼睛,“我圆?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圆了!”
姜阿沅笑的更开心了。
她正笑着,在行进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姜阿沅看向车外。
车夫连忙回头解释,“向王妃请罪,前面正打斗,小人怕冲撞到王妃这才勒住马,惊扰到王妃了,小的回去就领罚。”
姜阿沅刚刚注意力都在车中认真和林思溪说笑,这会儿才听到外面喧喧嚷嚷的。
“没事的,你做的没有问题。”
她又吩咐车夫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王妃,人群里面有个少年正在被一群人围打,打得满脸是血。”
车夫姓王,姜阿沅皱着眉,“王叔,你叫人去看看,别出了人命。”
她话说完,车夫还没应声,就有一男子的声音从车外传来,“王妃且在车中稍坐,属下这就去和人去解决此事,王妃且放心,不会有人伤害到您。”
听了这话,姜阿沅知道,必定是晏离派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侍卫。
“多谢,注意安全。”
“王妃稍等片刻。”
前方很快传来一片痛呼声,那人回来复命,“王妃,已经都解决了,属下稍作打听,这位少年是因为家中生病的母亲无钱医治,才出来抢了那伙打手主家的药。”
“王妃看……”
姜阿沅听说那少年是为了医治母亲才出此下策,心中觉得他很是可怜。
林思溪听了也很是替那少年打抱不平。
“一个小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姜阿沅回头安慰了林思溪几句,让清霜取了钱袋,去给那少年,好给母亲买药。
清霜去了片刻又很快回来。
“小姐,那少年不肯收,他说我们救了他,他已经很是感激了,不敢再收我们的钱。”
姜阿沅听了只好撩开车帘,那少年被侍卫们带回来,就在马车不远处站着。
他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身材瘦小,手上面上都是血,衣服上的血迹看得不清楚,但也都是破破烂烂的。
“这下要治的不只他母亲一个人了。”
姜阿沅摇了摇头。
她看向站在少年身旁的侍卫,“这位侍卫大哥,麻烦你再找辆马车来。”
这辆马车坐了她和林思溪还有侍女,那少年虽身量小,也实在挤不下了,且那少年伤得不轻,还是得让他躺着为好。
侍卫很快就找到马车回来,帮忙将少年抬上了马车,马车重新行驶起来,目的地却换成了医馆。
到了医馆后,姜阿沅命人将那少年带进去,让大夫帮忙检查伤势,又让侍卫帮忙买了一套少年能穿的衣服回来。
大夫去了很久才回来,他虽不认得姜阿沅,医馆门口的伙计却认得门口马车上安王府的标识,那姜阿沅的身份再清楚不过了。
“给王妃请安,那少年伤的虽重,但好在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