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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2 / 3)

“皇上连圣旨都没下!这话都是谁说的。”上官琛隐眸子凌厉,将一楼的食客尽数扫过一便。

“我们公主说的!”

“是呀是呀!今天上午可是你们朝中大臣亲自来拜谒我们礼官大人的!”

上官琛隐正震怒,耳边便传来两道不怕死的声音。他抽出腰间软剑,气的脸色胀红,“你们是何人!珑雪城内胆敢如此放肆!”

白玉笙见他动怒,忙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劝他冷静,以免闹出人命。寒云煊则兴致冲冲,巴不得上官琛隐把事情闹大。

上官琛隐代表先皇后那方的势力,而他寒云煊则是当今皇后母家的爪牙。先皇后去世多年,寒皇便另立丞相之女——林潇湘为后,不多时,丞相的势力便在朝中日益强大。

而先皇后一族世代为将,那时寒皇南北征战,上官家族的子孙几乎尽数埋骨黄沙。先皇后一死,整个上官氏凋敝的只剩上官牧维一人。

没了武将的制衡,朝廷严重失衡。

寒皇那时便给上官牧维指亲,利用上官牧维压制丞相势力。这么多年寒皇朝堂得以安稳,上官氏功不可没。

而上官琛隐、寒云煊,作为新一辈的两位公子,明争暗斗、唇枪舌剑,一遭下来也没少相互给对方使绊子、争骨气。

“我们是长宁公主的人!”

“长宁公主说,明日就该入住摘星阁了,日后许是再找不到空闲时间了,便就特许我等休假游玩……”

说话的人痞子样,话语流里流气,对上官琛隐似乎毫不畏惧。上官琛隐本就在气头,被他如此挑衅,一下就炸开了——

“什么狗屁公主!这是我大寒皇城!一个齐国送来送死的公主算个什么东西!你们给我滚!”

“滚——!!”

上官琛隐额筋抽跳,若不是身后的随从和白玉笙揽着,他手里的那把软剑方才就劈在说话那人头上了。

凤梓潼给白新盛耳语几句,牵着青络离开。

待上官琛隐将人赶走,白新盛举着酒杯,对上官琛隐又添一把火,“上官公子。”

白新盛谦虚一礼,眉眼含笑,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错。

上官琛隐一怔,见他是方才同凤梓潼一桌的那位公子,便压下怒,回他一礼。

白新盛款款一笑,“长宁公主说,蒙皇上圣恩不怠,她心甚悦。今日一楼在场食客们的餐钱,一应由长宁公主垫付,烦请诸位,吃好喝好,莫要大动肝火。”

白新盛多说一句,上官琛隐的脸便多黑一寸,寒云煊的笑就高扬一分。

“你——!!”

上官琛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白新盛却行了一礼,信步退下。凤梓潼留在上官琛隐心里初见时的好感,轰然崩塌。

上官琛隐再去二楼座位上看凤梓潼时,却发现她早没了踪迹。

“姑娘今日这般气上官琛隐,也不怕他来日报复。”出了酥香客没多久,青络实在忍不住发抖的肩膀笑出声来。

凤梓潼送她一个白眼,“上官琛隐口碑比寒云煊好多了,一个是正经君子,一个是无耻小人。今日我只是行径轻狂些,他顶多是见到我想撕了我的份,还不至于对我痛下黑手。若是这事换在寒云煊身上,我们才要当心。”

原本流言便越传越开,上官琛隐大闹酥香客,凤梓潼紧接着便让白新盛以她的名义请食客吃饭,算是把寒皇口谕和亲公主入住摘星阁的流言坐实。

寒千秋站在长廊下,雪白的棉袍衬得少年沉稳仙朗。他伸手折下一枝含苞的红梅,听着背后探子回报,轻笑道:“她倒是机敏。”

心腹道:“殿下,长宁公主刚来皇城便如此轻狂,日后恐难对付。”

寒千秋斜睨他一眼,似有不悦,“她是本殿的妃,何时轮的着你来说三道四。”

此桩婚事下来,寒千秋就不同意。从齐国回来后,更是一直派人打探和亲车队的消息。心腹原本以为寒千秋是想趁机除掉这个麻烦,可今日这话隐隐约约却透露着其他意思,着实难猜。

寒千秋也没想给他机会胡猜,须臾,他道:“查出来谁给驿馆送的消息了么?”

心腹忙道:“……是云安郡主。”

“她倒是好雅兴。”寒千秋拿着那枝断梅在长廊的积雪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写写画画,潦草看不出真意。

“殿下的意思是……”察觉到寒千秋的不悦,心腹忙试探询问。

寒千秋眉目冷凝,声线也似淬了冰,“派两个人监视云安的举动,莫让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给母后寻麻烦。”

晚间的时候,宫里果然派人来驿馆下达了入住摘星阁的旨意。

“公公一路辛劳。锦月,快去给公公取些吃酒的钱。”凤梓潼虚扶一把朝她贺喜的白发太监,又故作不解道:“皇上午时便就已经传来一次口谕,怎敢劳烦公公亲自跑一趟。”

凤梓潼接过锦月送来的一袋银子,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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