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自己利用到底,还乐在其中。
祁岁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马车,百姓们看着马车渐远,不禁声声议论。
“看来这位祁家女,挑了风流王爷呢!”
一大叔扁着嘴,遥遥看着,“你说这南辰王爷,到底哪儿好了……太子殿下和怀睿王爷不是更好?”
一旁的男子用手肘撞了一下大叔,笑得贱兮兮说道:“那可是风流倜傥的南辰王爷!花丛中片片沾身,想必……”
几人看着男子的眼神,一下便猜中了他的意思。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此时一位大娘走来,看他们的眼神都透着嫌弃。
“那可是祁家女!你以为跟你们一个样儿?心思龌龊!”
“就是!可能南辰王爷有什么过人之处,你们这些个男人净想腌臜事儿!”
几个男人不敢说话,毕竟好男不跟女斗,那心思还是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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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欢自然能猜到他们的闲言碎语,只是清者自清,更何况舆论越多,于她越有益。
马车一路行进,到了大理寺门前停下。
沈风遥已经等了良久,“怎的这么久啊?”
霜盼扶着祁岁欢下了马车,“安儿今日回书院,要准备准备,所以晚了些,望王爷恕罪。”
“说这些!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郭达等着,就差你了。”
祁岁欢缓步跟上,随着沈风遥一路往大理寺走去,去了大理寺的□□。
在□□中,坐着一个身穿囚服的人。
头发有些散乱,背脊挺直,丝毫不似落难被囚之人。
郭达转过脸来看着三人,那走在中间的女子,一身白衣,戴着面纱,只能看到一双带笑的眼。
“没想到郭某还有幸能见到祁家人,幸会。”
祁岁欢走到他面前三步远,躬身一礼,“久仰郭大人大名,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境况相见。”
沈风遥和祁岁欢坐下,与郭达面对面。
“看来祁家人眼光也不太好啊,竟然挑了个玩世不恭的皇子。”
沈风遥一点儿也不介意郭达的直言不讳,只是拿起桌上茶壶倒上三杯茶。
“那是祁小姐慧眼识珠。”
祁岁欢轻笑一声,“郭大人眼光不也不好?竟然挑了太子殿下。”
“哈哈哈!”
郭达爽朗一笑,后拿起茶杯喝下一杯茶,“太子殿下是正统,你还想与皇上对抗不成?”
“郭大人说笑了,”祁岁欢伸手给他添上一杯,“郭大人遮遮掩掩的事情,不知何时能与大理寺明说?”
郭达双眼看着杯中茶水,冷哼一声,“郭某该说的都说了,可没有遮掩任何,祁小姐怕不是想多了吧?”
祁岁欢但笑不语,看着桌上茶水,阵阵旋漪。
□□一阵安静,沈风遥不知祁岁欢在想什么,怎的突然就不说话了。
刚想要开口问问,远处走来一人。
“如何了?”
沈风遥与郭达扭头看去,只见沈宴景拿着几本手札过来。
“宣平王爷来了,那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沈宴景将手札放在桌上,祁岁欢打开其中一本,将书摊在郭达面前。
“认得这些字吗?郭大人。”
郭达看着面前的手札,那些字句相当熟悉!
眉目一寒,“你怎么得来的!”
祁岁欢笑笑,“还要感谢吏部尚书大人,一时乱了阵脚,竟是让岁欢寻得了破绽,这不,找到了。”
郭达看着里面条条写着,某年某月,某人得利多少,从中抽出多少,最后入自己账又是多少。
郭达恨得牙痒痒,“这些人!”
正想要上手拿走手札,被沈宴景先一步拿走。
“郭大人还想毁了不成?”
沈风遥看着这个郭达,每次都暴躁得很。
祁岁欢抬眸盯着郭达的眼,“郭大人若是指明招供,兴许岁欢还有办法让您留下这条命。”
郭达听得大笑,“就凭你?哈哈哈哈!”
他站起身来,身上镣铐哐啷作响,“郭某做下的事情,早已是砍头之罪,你还能有什么办法让郭某逃过一劫?不过是想套郭某话罢了。”
祁岁欢伸手拿过沈宴景手中的手札,一一翻开,其中还有苏怀望的账本。
“除了吏部尚书的,岁欢还有苏怀望的,还有两部的,这么多了,你觉得岁欢还要诓你?”
祁岁欢双手撑着桌面起身,沈宴景担心她的身子,起身顺手扶起,“你旧伤未愈,小心些。”
祁岁欢看着手中的大掌,倒是有些意外,这沈宴景最近不知怎的了,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
祁岁欢心思须臾,很快放下这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