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滋润,但吕布还是有些彷徨,自己再三背主,已成笑柄,听闻那刘备以仁义御下,自己这种声名狼藉之辈,到了那里,不知是好是坏!
但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愿意跟随自己的部下,吕布觉得值得冒一次险,大不了,解甲归田,和自家夫人过上耕田织布的逍遥日子算了!
几将告退,吕布匆匆地跑进了家门。
“夫人!”
“将军,你回来了!”
听到响声,已经怀孕的严氏一路小跑出来,换了一身衣衫的魏氏都差点追不上她。
“呀,夫人小心,你身怀六甲,不可如此奔波!”
吕布连忙扶住自家夫人,有些爱怜地抚摸着严氏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面,是他吕家的血脉啊。
严氏当着魏氏的面,脸蛋微红:“将军,还没显怀呢!”
满打满算,不过是三个多月,严氏整个人是丰腴了一些,但小腹还不怎么看得出来。
说话间,吕布大手一环,不由分说将严氏抱起。
严氏被吓了一跳,以为吕布又要作恶。
“将军,放我下来,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不能,不可以……”
吕布不管严氏的挣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俏脸微红,扭着衣角的魏氏。
“你也进来!”
“昂?诶!”一向不被吕布疼爱的魏氏闻言,如获至宝,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出门三月,吕布就像是一棵久旱的大树,急需雨水的滋润。
在严氏半推半就,以及魏氏疯魔般的服侍下,终于是饱饮雨水。
三人大被同眠,严氏酥软地躺在吕布宽阔的胸膛之上:“将军,以后,不可如此!”
说完,严氏身子一颤,吕布邪恶的大手在不断的婆娑。
“不……不行了,要不你还是找妹妹吧!”
魏氏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闻言,小脸惨白:“将军太厉害了,姐姐,我也不行了。”
吕布看着二人含羞带臊的模样,刚刚湿润的嘴角又微微发干,在魏氏羞怯的目光中,按住了她的脑袋。
“夫人,我准备离开长安了!”
“什么?”严氏愣住,魏氏的动作也是一顿。
“我打算,带着你们一起去找那臭小子!”
严氏眼睛一亮,抱着吕布的手臂惊喜道:“真的吗?”
魏氏也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了。
“当然!”吕布舒服的微微眯上了眼睛。
“什么时候动身?”
“为防不测,等这几日,文远他们将我们并州系的兵马都整顿完毕,大军开拔,一路朝晋阳而去!”
“太好了!”
严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走光,不断地晃动着吕布的手臂。
吕布眯着的眼睛睁开,宛如饿狼吞食,一把将严氏抱住。
几番云雨,自不必多表。
夜深,苦守闺房许久的严氏今日再度焕发了神采,对着月色,严氏温柔体贴地给吕布夹着菜。
一旁的魏氏蹲着,脸上是难掩的笑容,自嫁入吕府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吕布对她的接纳,这便让她内心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
不断地给吕布的杯子里斟酒,哪怕是面对吕布一些过分的举动,也是配合着让他满意。
吕布坐享齐人之福,不料有客上门。
“吓,貂蝉妹妹,大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严氏见到戴着帷帽敲门的貂蝉,吓了一跳。
迎了进来后,貂蝉朝着吕布欠了欠身子。
面色有些古怪。
“发生什么了?”吕布拍了拍魏氏的手掌,示意她将酒席撤了下去。
貂蝉和严氏坐在一块,抿了抿嘴道:“我也不清楚,义父回家之后,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
“什么意思?”吕布一头雾水。
貂蝉看了吕布一眼,解释道:“义父好像误会了我和将军的关系,夜深了,还让我带着探视姐姐的名义,上门来和将军说说话。”
“嗯?”吕布更听不懂了。
严氏捂嘴一笑:“我们这位司徒大人,怕是以为将军看中了貂蝉妹妹你的美色了!”
吕布闻言,记起了当初秦耀给他的信中的内容,面露思索。
“王允那老小子,以为我看上了你,所以让你大半夜的过来,嗯……那个意思?”
貂蝉红着脸点了点头。
“义父还说,让我邀请将军,改日入府一叙!”
严氏脸上笑容止住,看向面露深思的吕布道:“将军,你是不是在怀疑……”
“不用怀疑,臭小子虽然混蛋,但他说的事情没有错过!”吕布掷地有声道。
“那……王允邀请你上门赴宴,没安好心啊!”
“将军,这关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推托身体不适,就别赴宴了!”
吕布本想答应,可看了貂蝉一眼之后,又迟疑地摇了摇头。
“若我不去,貂蝉恐怕会被王允那老小子算计!”
“你们……在说什么?”貂蝉不知道那封信,听着二人打哑谜,满心疑惑。
“夫人,你跟貂蝉妹子解释一下吧!”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