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后,周生雪再也没有刻意去表露一些自己的心意过,夏予初每天正常忙碌着工作。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季淮之的《古相思》也杀青了。
粉丝们专门准备了应援灯光秀和鲜花,王明也是贴心为粉丝们准备了奶茶。
天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虽然雨不是很大,但也淋湿了衣裳。季淮之看着门口手举灯牌的粉丝们,有些心疼。
“谢谢你们,雨大了,你们赶快回去吧。”
“哥哥,我不怕。”
“哥哥,你要加油,照顾好自己!”
……
这一声一声的哥哥,让季淮之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梦里那个6岁的女孩子。
万元九年七月二十五日。
夏安王宫门外。
“季濮国大皇子季淮之求见夏安王。”
“季濮国大皇子季淮之求见夏安王。”
……
季淮之的随从使臣连续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
守城的侍卫不耐烦地喊到:“你别喊了,今天公主6岁生辰,夏安王估计这会儿正陪着公主游湖。”
使臣走到侍卫面前,深鞠一躬,谦恭地说道: “劳烦您给夏安王通知一声,我们不远千里从季濮国过来,舟车劳顿。”
侍卫不屑地撇了一眼使臣。“我如果去通报了,万一打扰到夏安王和公主的兴致,这可如何是好?所以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我们可以等,可是车内坐的是一国皇子,怎么能受这等屈辱?”
侍卫推开使臣,更加嚣张。 “走走走…一个质子还要什么待遇?真当自己是个皇子。”
使臣气得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半天才喊出话来:“你……欺人太甚……”
“川明……”
马车的帘子缓缓被掀开,季淮之微微探出头,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一双眼眸深遂,眉宇间透出一股子温和之意。“川明,让大家原地休息,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川明回过头,眼里满是不甘和委屈。“殿下,我们可以受这屈辱,可是您贵为皇子啊!”
帘子后面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攥紧起来,克制着自己发火的情绪,几秒后,他嘴角上扬,平静地说出:“我没事的。”
夏安宫内。
整个王宫张灯结彩,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平日里,庄严的诚恒殿,如今也是热闹非凡。
6岁的夏予初身穿粉色的纱裙,身披翠水薄烟纱,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娇俏玲珑的鼻子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面庞上,那稚嫩青涩的脸庞上带着爱。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岁岁春无事,相逢总玉颜。”
……
“谢谢哥哥姐姐,伯伯婶婶对我的祝福!”
“王爷,您忘了吗?该大师给公主祈命了。”
旁边的宫人提醒,夏安王这才想起来,把最重要一件事情给忘了。
按照夏安国的习俗,无论男子女子,年6岁时,德高望重的大师会去帮这个孩子祈命。
“快,快去请大师过来。”
片刻后。
一位年约百岁的大师慢慢走来,身披袈裟,似乎一步一个故事。
夏安王迎上前,谦卑地说道:“劳烦大师为小女祈命。”
大师围着夏予初转了3圈,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不详的预感冲进夏安王的心里,他走到大师跟前,跪在地上,询问着: “大师,我的女儿,她未来会怎么样?”
“凶也。”
“该如何破?”
“无解。”
夏安王跪在地上,哀求着,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份地位。 “求大师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取我女儿一生的健康平安。”
大师凝望着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还有解,一切听天由命吧!”
诚桓殿外的紫薇花正如火如荼盛开,微风拂过,一朵娇艳的紫薇花落在了大师的肩上。
“他来了。”
夏安王好奇地问道:“谁来了?”
宫奴上前,悄悄地说道:“季濮国的大皇子季淮之今日过来,正在宫门外等候多时。”
夏安王这才想起来,今日也是季濮国的大皇子觐见之日,刚好跟夏予初的生日碰到一起,完全忘记了。
夏安王怒斥道: “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通报呢?我泱泱夏安,如果被传出去了,岂不是让别人说我们欺负别人。”
宫奴吓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解释: “王爷和公主正玩的高兴,老奴不忍心打扰。”
“快快…去把他们请进来。”
宫奴带着季淮之一行人穿过宫门,两边是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