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看了会书,顿时有些困顿,赵临川还在一旁阴晴不定的,随时都炸毛了一样。
“你们说了什么,让你这般生气?”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他气不打一处来,防错对象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褚玉见他不说,自顾往前走,“不说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回到房间之后洗漱准备睡下,她瞧见赵临川坐在地铺上唉声叹气的。
她又翻身坐起来,“赵临川,我看你也有病。”
赵临川转头望着她,楚楚可怜声音委屈巴巴的,“你都没送过我东西,她拿这个来气我。”
褚玉扶额,“好好好,你想要什么。”
赵临川认真想了半晌,心里更委屈了,要不怎么说晚上是容易让人情绪跌宕不定的时候。
褚玉点燃床头的灯,望着他,“想好了么?”
“我不知道要啥。”
褚玉倒头躺下,她现在只想睡觉,“那你慢慢想。”
“她还说我们感情不好。”
褚玉睁眼,“她瞎说的。”
“我也觉得咱两感情不好。”
“放屁。”
褚玉这句话说出来不光她愣住了,连赵临川都怔住了,她有些尴尬得清了清嗓子,“我是说她瞎说的,我两哪有感情不好,又不是她跟我们住一块。”
赵临川心情终于舒畅些,他也躺下盖好被子,“你想要什么,我也给你送个。”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
“等你想好了,你再告诉我。”
褚玉转身对上他的眸子,“差点忘了,我见过洛青说的那位高人了。”
“他怎么说?”
“说契机得往南下,但如今时机尚未成熟,还有一劫。”
赵临川忍不住吐槽:“他搁这当取经来么,既然时机尚未成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窝在被子里有些热,他忍不住又踢开了被子,只盖着肚子,“褚玉明日去军营,得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接下来蛮子的进攻,你现在身上的伤未好,你就坐镇军营即可,我替你去。”
“会不会暴露?”
“昨日都见过我上阵杀敌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你那边如何?”
“赵临川,这才是我想跟你说的,那人死了,但临死前他已传信去了盛京城,你我之事,在恭王他们那边瞒不住了。”
“你怕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内忧外患,他们作妖晚些才好。”
赵临川唇角衔起,“说的,一件一件来罢,急也急不得。”
*
翌日,褚玉他们站在城门口送展策离开。
展策坐在马上,抱拳道:“临川,我回盛京后一定会跟皇上明此处情况,物资这些若是可以我一定亲自护送,绝不出岔子!”
褚玉抱歉:“那就有劳了。”
杨明羽扶着杨明越上了马车,随着启程号角声响起,返程的车队越走越远。
*
今日启程回盛京的不光展策一人。
护国公送着姜拓等人出了云水城。
“太子殿下,贵妃娘娘一路慢走,老臣有军务在身,就不便多送了。”
姜拓拱手作揖:“护国公留步,边关有你们如此,父皇也就放心了。”
他转身上了马车。
姜凌望了一眼褚闲所在的方向,转身时瞧见天上信鸽盘旋,他捂着肚子直呼道:“哎哟,六弟,六弟,我肚子疼,等我一下。”
姜拓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三哥快去快回。”
云水城多山多水,当下春季草木更是旺盛。
姜凌跑到隐蔽角落站定抬手,信鸽才落地停在他手臂上,这是他常年养在身边传信的信鸽,只有紧急情况或是重要情报才会出现。
取下竹筒里的信姜凌很快扫过里面内容,眉头紧锁最后忍住满腔欲要喷涌而出的笑意,将信紧紧攥在手里,原地高兴跺脚三次才平复心情。
这一次若是能好好利用,定能折掉姜拓一只臂膀。
他回到马车上迫不及待将信的内容递给沈沅,“母妃你看。”
沈沅看完压低声音问道:“此事他们不知?”
“不知,这是从望山城来的消息,但如今不知褚赵两家除了他们二人其余人是否知晓,但是就算知晓他们也不敢声张。”
沈沅冷嗤一声,“褚玉在我那姐姐严加管教下,好好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说变就变,还有那赵临川,原来他们二人竟是互换了身体。”
“母妃此事万万不能声张,想办法将赵临川跟褚玉二人传回盛京城才是。”
“你说得有理,回去跟你外公商议商议,且不知他们二人是何时互换的?”
沈沅说完沉思着,想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