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家吧。”
严依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问道:“什么?”
刘陵说:“我说想回家可以,回我家吧。”
严依华问:“为什么?”
刘陵说:“因为还不想那么快原谅你。”
严依华偷眼看她的表情,似生气又不是,像喜欢自己又似是而非,他估摸不准刘陵在想什么,只得并了个道准备左转去刘陵家。
刘陵看见严依华听了自己的话,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回头看了一眼后排的花,问:“干嘛突然给我买这个,这都不是你风格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调张扬了?”
严依华有些落寞地说:“突然不想再低调了行不行。”
刘陵看着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偷偷的笑了一下,随即把头转了过去。
在这之后,刘陵一直都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
严依华一开始会早上来接她上班,晚上有时候会送她回来之后,再回自己家。时间久了,他干脆厚脸皮的搬到了刘陵家。
刘陵的出租屋只有一个屋子,但是好在客厅的沙发还可以,严依华左右试探了很久,发现刘陵没有想让自己上她的床的意思,他只得买了一个舒服的毯子,每天都睡在沙发上。
晚上下班的时候,严依华会第一时间回到刘陵家里,给刘陵做饭。不知刘陵是不是很馋严依华的手艺,她现在开会都不在公司,而是在家里开线上会议,这样严依华的饭就做的非常值得。
温馨还是照常不管不顾地给严依华发视频,严依华拒绝了几次,温馨还是会发。而且还总是那种连续好几条、50多秒的语音,让严依华看着就头痛。他根本懒得点开,连语音转文字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听了。
有一次温馨的微信轰炸又打来。彼时,刘陵正在屋里伏案噼里啪啦的打字,同时手机上还挂着线上会议。严依华有点担心手机的震动声会影响到刘陵,于是直接给温馨发了一句:“你能不能别发了。 ”
没想到温馨还是又发了一连串的消息。严依华从茶几上拿着手机,那手机还在不停地震,每一次震动都让他心跳加速。
他没来由的升起一股邪火,直接删除了微信。
可是没过多久,温馨就直接打来了电话。
彼时,刘陵已经开始发表着慷慨激昂地“电话言说”,严依华只得拿着手机偷偷走到阳台,给温馨打了电话。
严依华刚接起来,温馨尖细的声音就通过听筒传到了他的耳旁。“严依华!”温馨喊道:“你凭什么不接我电话!”
严依华好声好气地问:“你是有事吗?”
温馨说:“为什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严依华说:“我和我老婆在一起,你要干什么?”
温馨那帮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带着哭腔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上周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你还要和刘陵好。”
严依华不想再提起那件事,赶紧说:“上周的事我很对不起,真的。”
温馨道:“你对我就是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把我当成最下贱的鸡。”她恶狠狠地说:“是吗?”
严依华连连摆手,虽然温馨也看不见,但他还是解释说:“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温馨没作声。
严依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接下来的话,干脆也默不作声。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客厅内传来刘陵的说话声:“严依华,严依华?”
严依华本能的喊了一声,“在阳台抽烟,怎么了?”
刘陵的声音传来:“有个快递在楼下,帮我取上来吧。刚快递打电话。”
严依华喊道:“好,我马上下去。”
他话音未落,听筒里的温馨的声音传来:“你可真他妈二十四孝。你是她的老妈子还是她的仆人,”她说道这里笑了一声说:“哦,我忘了,你可能是她的奴隶吧,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严依华不想跟她说什么,随口道:“是是是,你说的对。那我们以后能不能别联系了。”
温馨一笑,良久才说:“可以啊。”
严依华没想到她今天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赶紧说:“那我真的太谢谢你了。”
黑暗中,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听到温馨语气里的嘲讽和冷意,他没等温馨回答,想着刘陵的快递还没取,想也没想挂断了电话。
好在,温馨也没有再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