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花匠……“公主!”吾日耶提跑来说外面传来风声,精绝王发来了邦交照会。
黎帕那说楼兰和精绝断交多年,精绝王发什么照会?吾日耶提说还不是因为上次指挥使潜入精绝逮捕罪妇奈比海的事情?精绝王说罪妇是精绝人,向国王要人呢!
“笑话!”陀阇迦坐在王椅之上脸色阴沉地聆听王族贵戚发表各自见解,塔卡尔气呼呼地将照会撕碎,说:“罪妇分明是楼兰人,什么时候变成了精绝人?我们楼兰人缉拿要犯轮到精绝王来管吗!”
尼贾提惊诧地问:“你怎么把照会撕了?”塔卡尔说不撕留着什么?你觉得这种照会有用吗?两国断交多年!
“问题是在精绝的土地上。”索芒沉着冷静地说:“罪妇既远嫁精绝,当然会被认为是精绝人。”“精绝王这是在借此事向楼兰发难呢。”
赫勒敦说:“精绝王发来邦交照会,说明他很重视此事,罪妇早已被处死,他居然要求我们楼兰人在十日之内交出人?”“哼。”陀阇迦拍扶手大吼:“罪妇虽嫁精绝但出自楼兰,本王依法将罪妇处死,他精绝王能把本王如何?企图借此事干涉楼兰的内政,休想!本王也不是吃素的!!”
说得是啊,他精绝王是不能把你楼兰王怎么样。而我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索芒回到宫邸便坐在地台上心事重重一言不发。库尔班也跟着过来串门见状好奇地问想什么呢?
索芒看过照会的内容,“精绝王勒令国王在十日之内放人,我觉得他应该不是傻瓜。世仇摆在眼前,他能猜不到楼兰国王肯定会拒绝?”
库尔班思考片刻:“如果他猜到楼兰国王不会答应,为何要发照会?”侍女过来给两位国王倒茶,索芒含蓄地说:“极有可能是试探。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库尔班惊诧:“难道精绝王会报复?”索芒说楼兰国王不理照会,那精绝王岂不是很没面子?弄不好会借此事再次挑起事端呢……
“王子?”狱卒看见安归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立马起身弯腰行礼:“你怎么来了。”安归诡秘地笑了笑,扔给他一个装满金币的小袋子:“护国大将军最近可好?”狱卒回答说一切安好。安归说那就对了,我今日特意来探望探望这个半亲的亲戚。
“笺摩那!”安归走到牢房前,目光穿过栏栅看见他坐在里面留着豆大的油灯光阅读,“呵呵呵,没想到你还能把坐牢坐得如此有滋有味啊。”笺摩那头也不抬,全凭声音判断访客,神情冷淡,回话也冷淡:“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吗? 你被关进来这么久了,我们好歹有一点姻亲关系,我过来探望探望也是应该的吗。”
“……”笺摩那没理他 ,因为心里直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安归把一只手搭在栏栅上,说话的内容是报喜,但用的却是一种羞辱的口吻:“哎,我和海珑麟成婚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懂不懂?”笺摩那立马明白他今日来探望的真是用意,心里燃起熊熊怒火可碍于如今耻辱的阶下囚身份不便发作,“是吗那我祝贺你们了啊。”
“哟哟哟,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是应该生气的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的心上人嫁给我了, 你不生气?不嫉妒?”安归话音未落,牢房里立即响起惊雷般的吼声:“安归!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啊哈,难道你不过分吗?”安归眼见笺摩那发怒也不再伪装:“众目睽睽之下你们孤男寡女一室,鬼懂得到底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翻旧账,诋毁!笺摩那忍无可忍将手里的书卷向栏栅砸去:“无耻之徒,滚!”“笺摩那,你给老子听着。”安归也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不便说得太明白,毕竟传出去有损自己颜面,他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假想情敌”竖起手指放出狠话:“你…… 还有赖丹那个混账东西,给老子带来的耻辱,老子迟早要讨回来,走着瞧!!”
“什么?”陀阇迦刚刚平息精绝王外交照会的怒火,没想到刚回到寝宫麦尔瓦依提汗上来禀告方才在牢狱里发生的事,他再次火上心头:“安归去找笺摩那?”“可不是么。国王”麦尔瓦依提汗绘声绘色地说:“你是没看见那场景,笺摩那冲着大王子发很大的火!他们两个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执。”陀阇迦猜到五六分:“难道又是因为海珑麟的事?”麦尔瓦依提汗回答: “卑职认为极有可能。”陀阇迦将怒火中烧:“ 她已经嫁给了安归,还想怎么样?难道还在惦记笺摩那!”
“这个,庶公主是否惦记他, 卑职不得而知,不过他冲着大王子发火那样子,没准。”
“没准什么。说。”
“没准。”麦尔瓦依提汗压低声音:“没准是罪人在惦记庶公主呢。”“放肆!”陀阇迦觉得火气涌上头顶,几乎要把头发给烧着,怒吼道:“本王关押他这么长时间,他居然还不知道悔改,还在想着和那个孽障勾三搭四!!这种人,本王杀他个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