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没想到丧门星也在,搞得事先精心组织的羞辱的语句被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形的压力压回肚子里,说不出来了!“哟哟哟,王兄送礼来啦?”黎帕那阴恻恻地笑:“很巧,我也准备了礼物,已经来人送过去了,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什么礼物。”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哎,哎,怎么就走了?不坐下来喝一杯茶?”安归前脚刚走,依丽哈姆又来报:“将军夫人来了。”“她来做什么。”海珑麟疑惑道:“不是被圈禁了吗?”依丽哈姆说她来找天香长公主的。哼。我就知道没好事。想为那个罪臣求情,休想!黎帕那断然拒绝:“不见。把她轰走。”青娅在庶公主寝宫外焦急地等候天香长公主的回话,结果盼来的时麦尔瓦依提汗带领集合太阳武士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将军夫人,国王请你过去一趟。”
“蒂亚妲!”安归急匆匆返回寝宫,蒂亚妲正坐在桌前做女红,劈头就问“丧门星是不是送来的礼物?”蒂亚妲回答说是的,她不敢动就直接放在墙边地台上了。安归看见地台上摆着的方方正正的木盒,心想她送来是什么礼物给我?肯定不会是好礼物!他打开木盒,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几乎作呕,定睛一看,里面塞着一只剥了皮的像是狗又像是狼的东西,尾巴被斩断,颈部切口整齐而深几乎身首异处,可见是用尽全力下刀让其死得痛快......
“听闻你深夜入宫。”陀阇迦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盯着青娅:“是有话要和本王说吧。”“现在正好。就本王和你两个人,有什么话想说就说,”行啊。我早就憋了一肚子话,也时候该说说了。青娅当即质问:“国王。这些年,笺摩那是如何尽忠的,你都看在眼里。而你却这样对待一个忠臣,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本王觉得太合适了。他在本王面前尽忠是一回事,但私底下如何尚有待考证。”
“关于嫡公主的事情,笺摩那确实早就找到她了,只是碍于当时的局势,他没法带她回宫和你相认。”
“噢,为何呢?”
“匈奴夫人在宫里一手遮天,你对她盲目宠爱,整个楼兰都是匈奴人的天下,笺摩那怎么敢带她回去?他就是告诉你,恐怕你也不会相信吧?”
“如此说来,笺摩那早就知道前王后死于匈奴夫人之手。”
“是。”
“本王再问你。他和庶公主不清不白,你怎么解释。”
“这个,这,”青娅对这个问题,哑口无言:“我的丈夫,我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和庶公主不清不白。他们两个,一个是你的臣子,一个是你的女儿,你不至于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吧?”“哼。海珑麟不忠不孝,早就盼望本王出事,”陀阇迦拍案大吼道:“本王以前一直以为笺摩那不好色,可是为什么关于他们私通的传闻不绝于耳?”
“他们是冤枉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冤枉的?倘若真是冤枉,为何笺摩那不懂得避嫌?他明知道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还要一次次趁夜跑去和庶公主私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依本王看来,他就是故意而为之!!”
“哎。”次日笺摩那盘腿坐在侍医苑里读书,瓦让端着一壶天山雪菊奶茶走到对面坐下,告诉他昨晚将军夫人失言激怒国王的丑事,“真是没脑子。连玛雅王妃都懂得在特殊时期审时度势,她偏偏不知道!”苏罗漓头也不抬问:“国王说什么了?”瓦让拎起壶子给他到了一碗茶,说表面上看没什么,只是把她撵出了王宫,但是国王心里怎么想,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