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从根源上来说，憨大个的意志力更让它感到舒服，那是属性性格上的相符。
选择谁呢？
杨舒这里的引灵香已经燃烧完毕，而憨大个故意为之的释放出了更少的意志力，使得黑牛之灵也不得不赶紧做出一个选择。
大家都在等待最终的结果，而杨舒突然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为了能留下这只黑牛的灵，他不由强行的释放出自己的意志力去靠近这黑牛之灵，想要再次主动融合进去。
然而他这番操作却是有些画蛇添足了，黑牛之灵本能的感到厌恶之余，随即不再犹豫的转身飞奔而去。
缺少了引灵香的加成，杨舒的意志力和黑牛之灵比起来显得更加的弱小无比。
意志力崩溃，杨舒全身的气血都不由乱窜起来。
“噗噗噗！”
口鼻之中不断的喷涌出鲜血，杨舒眼前一黑，顿时就昏迷了过去。
最后一幕的景象就是那迷离黑牛飞奔而去的场景，一如当年那个瘦小的少年，在落日的余晖下渐渐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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