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名。
而南方人,尤其是粤省人,因为客家方言和粤语的关系,普通话的nl一直分不太开,所以小时候的沈最,经常被一个邻居老奶奶叫成“沈娘”。
叫得多了,荔山上那些调皮的小男孩就管沈最叫“阿娘”。
有一次,沈最忍无可忍了,逮着最碍眼的王小胖就揍,揍得王小胖不敢再叫娘才松手。
沈最的这一招杀鸡儆猴威力巨大,荔山上的小孩子们自此统统不敢再叫他“沈娘”。就是日后上学要写“娘”字,也是只写不读,甚至被语文老师叫起来读课文时,遇到这个字也是直接跳过去不读。
而揍完人的沈最,当晚就以绝食的态度宣布——我要改名!
哪怕被沈爸爸胖揍,也依旧要改名。
沈爷爷疼孙子,自然顺着他,所以专门找了个大师,取了这个“最”字。
沈最都多少年没再听过这个名字了?
十多年了。
现在一朝听到,不美好的记忆袭来,沈最笑了,恼的。
他竟然忘了姜舒绿是姜奶奶一手带大的。
姜至柔怼人、毒舌的功夫,在荔山可是出了名的,谁都甭想在姜至柔的嘴皮之下讨得半分便宜。
而姜至柔一手带大的孩子,嘴皮功夫岂能不厉害?就连他这个外人,都能在姜至柔鲜少的几次“舌战”中学到几分,更何况是她日夜亲近的孙女。
姜舒绿因为长相娇软甜美,平日里很是平易近人好说话,但只要触及到她的底线惹到了她,她也是会露出獠牙和利爪的。
初中那会儿,乔既白迷恋上了非主流,有一回他就把姜舒绿做了四五天才做好的衣服给剪成了破烂,还硬说非主流都是这样的。那回姜舒绿就是气得追着乔既白满荔山跑,把弟弟揍成了非主流才罢手。
连自己弟弟都能揍成非主流的人,对他这个刚上任的男朋友只是拳打脚踢几下,已经算是很优待他了。
他也是三年未见,所以竟忘了这回事。
姜舒绿却嫌沈最不够气,再添了一把柴:“对了,忘了跟你说,过几天我要去一趟美国。”
那嚣张的气焰就像是,你不是不让我睡觉吗?你不是不让我好好工作吗?好哇,那你也别顺心。
沈最不敢恼了:“去美国干嘛?”
“着急了?”姜舒绿笑得甜美,双手勾着沈最的脖颈,就是不回答。
沈最掐着她的腰肢:“快说。”
“以后工作的时候还打扰我吗?”姜舒绿双脚离地,手用力地勒着沈最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还打扰我睡觉吗?”
沈最被突如其来的重力勒得差点儿趔趄,但是很快他就稳住了核心,接着双手往上一提,托住她的臀部,姜舒绿慌乱中只能圈上沈最的腰。
这个姿势。
有些羞耻。
姜舒绿燃起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
她毕竟是个初次恋爱的女孩子,还生涩害羞得紧。
她踢着脚想下地,但是沈最看了眼卫生间的洗手台,抱着人走了过去:“快说!不说不让下。”
沈最找了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然后将姜舒绿放在上面。人却没有退开,反而往姜舒绿身上靠得更近。
姜舒绿捂住沈最的脸,把沈最往外推。
沈最一个反手就将脸上的小手捏住,往自己肩上带;两人靠的极近,呼出的气息洒到对方的唇上,又热又烫。
靠的太近了。
姜舒绿双手双脚都圈着沈最,看起来像在......索吻?求欢?
沈最看着面色绯红的姜舒绿,双手抚上她的纤腰,突然重重地揉捏着腰侧的软肉。
“啊~”
姜舒绿被自己娇媚的嘤咛声吓了一跳,这是她的声音?绝对不是!
沈最却是深了深眼眸,一张嘴就吻上近在咫尺的红唇,吮吸、轻咬、吞咽,滚动的喉结弧度很美,性感,勾人,还显得有些……如饥似渴。
“用鼻子呼吸啊满满。”沈最松开被他吻得红艳艳的唇,眼角都是情意,“看来满满还没学会接吻。”
拜托!这才是她第二次接吻!能熟练到啥程度?
姜舒绿轻喘着,呼出的热气被沈最吃进嘴里,沈最笑着说:“那我们多亲几次。”说着就啄吻着姜舒绿的唇角、唇峰、唇珠,接着挤进唇内,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痒痒的,麻麻的,似电流窜到了她的全身,再没了抵抗。
“满满,”沈最抚在姜舒绿腰侧的手,划过她的大腿,然后来到膝盖窝,轻轻捏着,嘴上却带着诱哄,“怎么要去美国?”
毫无抵抗力的姜舒绿有问必答:“我的导师......受邀参加了纽约的时装周......我......我要到场。”
沈最上个月也接到了邀请函,不过那时候他没兴趣,就回绝了对方。
几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