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老太,一个蹿跃就跑到了河蚌的脸上。
河蚌犹如用的不是自己的真身,所以灵魂的撕痛要比肉体上的还让他难受。
他转身想逃,从这个寄人附体的老人身上离开,无奈安暖暖在念咒的时候顺便对他的身体下了禁锢,这让河蚌精更是对于现在遭遇的一切,逃也不能躲也不是。
“臭……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我是……”
“一只臭河岗里爬出来的臭贝壳,也好容易自称什么大仙。”
鼠老太满意一打嗝,将整个河蚌的灵魂都吞入自己的肚子。
一粒珍珠从老人背后落下,安暖暖低头拾起,珍珠在她指间瞬间发出夺目的光。
“真没意思,这么快就玩完了?”
周围的村民不敢上前,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的孙吉清,此时也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打量着安暖暖手里的珍珠。
珍珠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那里面血色的斑点,安暖暖知道这是师傅口中常说的孽债。
啧啧!看来这个珍珠,也不能那么轻易简单处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