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想看见你。”
“王爷....”苏氏不情不愿,娇声道。
“滚回去!”
他整个眼珠子布满血丝,苏氏在眼前晃荡,心里生起一股浓浓的的怒火,本就是强塞入府的人,他嫌她碍眼。
“回去!不然本王明日就赐你休书一封。”
萧景明的话绝情冰凉,苏氏一听,呜呜的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还不走?"
苏氏怕萧景明是真的要休了她,不敢继续留在书房,小跑着出了房门。
谢慕云就站在书房门口,苏氏跑出来时差点撞上她。
房内王仁目睹萧景明对待苏氏的恶劣态度,为她鸣不平,“王爷,请恕杂家多嘴一句,王爷方才那般对苏侧妃,实在是有些过分。“
“过分?”萧景明冷哼,“本王的爱妻如今生死不明,苏氏作为一个妾,竟然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还穿得如此艳丽,分明就是无视尊卑礼仪,僭越犯上!”
萧景明语气强硬,王仁神色骤变。
“殿下!你不要忘了是谁让你有今日的,荣妃娘娘在宫内苦苦熬了二十多年,将唯一的指望都寄托在殿下身上了,殿下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杂家与娘娘作对不成!”
阉人的声音回荡在书房各个角落,尖锐,刺耳,如一座巨山,压在心上将人心都压垮。
萧景明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眸充血泛红,死死的盯着王仁,眼底的不甘呼之欲出。
"王爷乃是性情中人,王妃失踪焦急过度,一时嘴快,公公何必放在心上。"
谢慕云的一句话打断屋内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
王仁转头,见到谢慕云有些惊讶。
“臣见过王爷,见过王公公。”
“公公不必生气,还请公公回宫告知荣妃娘娘,殿下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待,还请娘娘放心。”
谢慕云好言好语的劝说,王仁面色稍霁,顺了顺气道:“王爷,当年娘娘是如何上位的,王爷与杂家心里门清,若是有一日杂家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话说一半顿住,“王爷这么多年不会不知这个道理。王爷与杂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日后该如何做王爷心里也清楚。”
王仁说这话时,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萧景明,身子站得笔直,话里全是傲慢。
他的话,带着敲打,提醒。
萧景明轻咳两声,对上王仁的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眸,咬着牙后跟道:“请公公告知母妃,本王知道了。”
王仁手中的白毛佛尘一扬搭在左手臂弯,双手合上,面露奸笑道:“王爷明白就行,杂家要说的都已说完,天色已晚,杂家就先回宫了。”
说完扭头离开,迈着盛气凌人的步伐,走出王府的门。
书房内。
谢慕云站在榻前,看着眼前人。
榻前的烛光影影绰绰,照在榻前人苍白俊朗的脸上,他靠在玉枕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禅衣,面色形同枯槁,双眼紧紧的阖上,不见丝毫生气。
"王爷,王妃定会平安归来的。"
谢慕云一时不知该如何宽慰他。
“怎么连你都拿这种敷衍的话来搪塞本王。”谢慕云的话落入他的耳中,他睁开眼,看着榻前站着的谢慕云。
临近子时,她却出现在雍王府,萧景明有些意外。
“差点忘了问你,九叔今日也受伤了,他伤得重不重,父皇派来的御医都一窝蜂的挤到雍王府,也不知有没有去镇南王府。”
“受....受伤?”
谢慕云听见他的话,愣在原地。
“今日那群人身手实在厉害,不止本王,他们还伤了九叔。”
谢慕云感觉自己像是吞了一把粗砂,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政亭今日也受伤了?
她想起一个时辰前他带着滔天怒意的质问,他说她心里只装着别的男人对他冷漠至极,当时她还以为他说的是气话。
难怪,难怪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用匕首刺伤他。
原来今天晚上他也负伤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有些过分。
“慕云!”
“为何不回本王的话!”
萧景明不满道。
谢慕云“啊”了一声,想起他的询问,低声回:“王爷放心,臣是才从镇南王府过来的,镇南王并无大碍。”
“那便行。”
“王爷,今日之事实在蹊跷,京城天子脚下,竟有贼人行刺,还能够躲开众人的追查,这实在太反常了。”
“臣斗胆问王爷一句,王妃可有在外同人结仇或与人发生过口舌之争?”
萧景明将回京之后发生的事全部在脑海中过滤一遍,摇摇头:“柔儿性子一向温和,不善与人争吵,回京也才半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