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紧闭的房门,皱眉不解,睨了眼令风没说话,继续往里走。
“别别别,这殿下正在办事呢,您有什么事跟小的说就行。”
“办事?这都亥时了,王府来了客人吗?”
“...萧...萧政亭....”
男人听见里处传来的女声,浑身一愣,看向令风,见他尴尬地笑,反应过来里面人是在行房事,轻咳了声:"那我明日再来,你让殿下悠着点,别将人弄坏了,他也得注意,要是太激烈伪装的那层妆容掉了,这戏可就演不下去。"
“好嘞,小的一定转达您的话。”
一道又一道的喊声从里传出,男子低头瞬敛眸色,佯装面色平静,离开王府。
屋内,萧政亭逼着她开口喊他的名字,不让她憋着。
到后半夜,她实在受不住软绵绵地说了好几句“不要了”,他才堪堪放过她,抄起大氅将她裹上,抱着她去冲洗,在木桶冲泡着热水时,他又忍不住再要了她一次。
两人一顿折腾,直到子时才扯过锦被,消停下来。
谢慕云脸颊染上一层酡红,安安静静地缩在他身侧睡着,满头青丝湿漉漉,整间屋子都氤氲着浓郁的味道,久久未散。想到许多事,萧政亭没了睡意,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盯着身边人儿的那张秀脸,手臂贪婪的箍着她的细腰。
他曾经以为她没有心,可方才他竟清楚地在她眼底窥见了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失落。
萧政亭的手停在她眼角的泪痕上,心头微漾。
她心中得知他如今不是燕回,竟会失落么?
“云儿...”
他轻轻地动了动唇角,放任自己沉沦地喊了声。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后起身将榻前最后那盏煤油灯吹灭,满室重归漆黑,他将她抱入怀里,下颚停在她发顶,蹭了蹭她发顶的漩涡儿,沉沉睡去。
门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榻上两个心早已离得愈来愈远的两人,第一次真真正正在完全清醒的意识下,行了夫妻之间才行的敦伦之礼。
睡梦中的他不知道,从他允了她上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是这场无声战役中的输家,而且会输得一败涂地,肝肠寸断。
*
清晨
萧政亭被一阵寒风给吹醒。
他冷得一哆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谢慕云?”他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