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评价。”
裴千衡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尚还泛着热气的莲子羹,语气淡淡:“我不喜在旁人面前进食,你下去吧。”
谷弦月浑然未曾料想今日这一身打扮,表兄竟是看都不看一眼。
便是因为自己当年退亲一事,便这般嫌恶自己吗?
可想要香料药效发作,还需得再拖延些时间。
该说些什么呢?
谷弦月连忙狠狠朝手臂内侧掐了重重一把,顿时痛得眼泪迸出,随后用手帕在面颊前抹了抹,啜泣道:“当年一事,是小月胡闹任性,如今我们两姐弟相依为命,举步维艰,我方才知晓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表兄——”
“既是知晓了,便快些回去罢。”
裴千衡直接从她身旁绕过起身,背对着她,“我最是不喜女子哭泣,尤其在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