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如此听着他们聒噪的声音便更烦,大喝一声,道:“安静!东西丢了就丢了吧,从今日开始,我便安心在这洞中清修,一律避客不见。”
“那可不行。那个太清山大战天界我正听到兴头上呢。怎么能停。”其实,依着她的学问,书籍阅览量,哪有那么多故事,大都是随口胡说,瞎编的多些。
“这真的不行,六界大战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呢,你必须得给我掰扯清楚了。”
“还有那个人界的公主,真的许给了天界?那她在人界的老相好咋办?”
......
大家七嘴八舌的一个个问题质问着玄七。玄七心狠道:“没办法,把你们的疑问与遗憾都统统烂在肚子里吧。我要闭关了。”
这些驱逐的蛮荒罪友其实和人差不离,你让他们千百年的不开点儿荤腥,一旦沾了,你瞧,还忘不了了。再过回去原来的生活,他们还不愿意了。只听众狱友里,也不知是哪一个喊道:“是谁干的,赶紧站出来,我故事还没听完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互相指责、埋怨,倒谁也不让谁了。
“住口。”玄七听着烦,“你们回去吧,我想静静了。”
大家纷纷闭口不言,可谁又不挪地方,就那么像块木头桩子似的怵在那里,过了片刻,还是穿山甲仙精道:“我觉得吧,咱们这些人每日每夜里都热衷听故事,肯定不是咱们这些人干的,话说那个心术不正的、无耻小人逢蒙去哪里了?怎么今儿不见着在啊?”
“唉,你还别说,他去哪了?”
“就是他干的吧?”
......
“一等,那个逄蒙是谁?”玄七问到。
“他就是杀了后羿那个小人啊!被天帝驱逐至此了。你不会连他都不知道吧?”
“不不不,记着呢,一时记杂了,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是蜀山的那个逄蒙呢,原来是那个杀后羿的逄蒙啊!”
“哪里能寻着那个兔崽子?”
“不用寻了。”不知是何人站在洞口这样喊道,大家齐齐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夜值王——句芒神。好生奇怪啊,他不是只有夜里才出来?
玄七抬头望他,只见他生的容颜好生俊美,耳后各有一圈孔雀蓝一样的一指长的羽毛样的绒毛,身体也是修长的,但并不是枯瘦那种病态之颜,而是形体优雅体格匀称那种风姿绰约的美。这副长相真不愧是天生地长的美男子啊!玄七望的有些出神,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暗自感叹道:“暴殄天物啊......”这么一个绝好的美男谁就忍心将他驱逐至此?真是伤天害理。
“这布囊是你的?”那人抬手算是往前递了递。
“是,是我的。”玄七一时语结,从大石上跳下来,回到。
“那这折扇也是你的?”
“是,是我的。”玄七快步走过去,将布囊接过来,想要去拿折扇,那人没给。玄七也不在意,本来那折扇也不是她的,那是风给她的。她将布囊里的东西仔细数了一下,道:“我的斗篷不见了。”
“可他给我的就这些。”说着从身后将那个逄蒙给提溜了出来。
“主人,确实只有这么些。”
那人听闻并不言语,而是一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那个逄蒙的脖子都被他扭的嘎吱直响,可那逄蒙还是嘴硬不肯说,那人便道:“你知道我的耐心,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你若还不说,我便扔你出去化炎烟。”
逄蒙迟疑了一刻,显然是在思考要不要开口,可是已经晚了,待他想要重新抓住机会脱口而出时,他已经被句芒神一掌拍掉了身上的黑泥,一把甩在了外面的炎烟里,那个逄蒙转瞬便化作了一团炎烟......
他的临终之言便是:“日值......”
玄七被句芒神这一系列的举动吓的有些魂不附体,心想,容颜是美了些,心肠太...太...太...冷了些......
“他说的日值二字应是日值王。要我帮你寻回么?”
“不,不用。”玄七一时吓傻,竟然冲口而出不用二字,事后又后悔的不成,没有那个斗篷,她也要涂抹黑泥嘛?想想就不要。
“还,还是帮我寻回来吧。”
“我帮你寻回来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把扇子的来历。”
“这个好说,这个自然好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么?这个能说的很呢!
玄七全身涂满了黑泥,跟着夜值王句芒神来到了日值王禀君的洞府处。早前听狱友们提起,他们两个几乎都属于那种沉默寡言型的,两人平日里也并无什么交情,不打架、也不说话,他们的性情静的很,就如同这狱界里不变的天一般,终日终夜里入定清修。
玄七便要直直的冲进去,不料被句芒神一把拽住,朝着洞口喊道:“禀君可在?”
过了片刻,洞里传来句:“有什么事就进来吧。”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