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燃无奈摇摇头,吓她也吓了十几年了,若是她不触犯到自己自己倒也不必再派人去吓唬她了,就此作罢吧!
想着释怀一笑,双目重新回到奏折上。
殿外,强哥询问道,“彪哥,我们说的那些话能感动太子吗?”
彪哥点头,“那些话可是我从天桥说书那儿听来的,当时听哭了可多女子了,许是有些用处的吧?”
“说的也是,但愿我们能够帮到顾小姐。”
“是啊,顾小姐这样痴情的女子,能遇到几个啊?多少女子接近咱太子爷都是谋财图利,只有顾小姐一心一意愿意付出生命。”
彪哥感叹,“顾小姐真是痴情的人儿呐!”
回到苑内,紫檀正在屋内焦急的踱步,看到她之后立即眼前一亮!随后向着执礼行礼,“左相大人!”
“不必多礼。”
紫檀万分焦急的抓过她的手从头到尾看了一番,确认没受伤之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姐,可吓死奴婢了,还好你没事!”
她戏谑一笑,“放心好了,你家小姐我就算往身上砍九九八十一刀也只是破皮轻伤。”
紫檀嗔怪,“小姐!”
执礼轻笑,“卿卿今日可喝水了?”
“嘎?喝水?”
“看来是没有了。”
执礼素手纤纤伸入袖中拿出了一个布囊壶,然后递给她粲然一笑,“呐,卿卿易上火,可要多喝些水。”
许是那笑容太过璨烂夺目,顾卿卿一时之间竟忘了问他原因,鬼使神差的接过他手中的布囊壶一饮而尽。
执礼轻笑,伸出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发丝,“卿卿真乖,好了,今日早些休息,明日舅舅接你入宫。”
语罢,他便转身离去,那一袭月牙银袍背着月光而去,竟好像仙人即将回仙殿一般优雅绝尘。
紫檀噗笑,“小姐,左相大人都走了,您还看呢?”
顾卿卿望着手中的布囊壶,“去去去,少来了,我哪看了?”
“要我说啊,左相对小姐是真的很好呢,儿时您见到左相总是会流鼻血,又不爱喝水,左相便变着花样来哄你,想不到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左相依旧没忘记。”
顾卿卿嘴角猛抽,有没有一种可能,原主并非上火,而是这个男人帅的让原主把持不住啊啊啊啊!
紫檀疑惑道,“不过小姐,明日您是要去皇宫干什么?”
一思及此她突然有些想哭,明日就要去负荆请罪了,自己就那么一巴掌拍到了当国太子脸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借此报复啊!
顾卿卿心绪难安,“唉,说多了都是泪,让我一个人待着,我想静静。你”
“哦,不过小姐.......”
紫檀天真无邪的问道,“静静是哪家公子?您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滚!”
第二天早晨,紫檀及其无语的望着她膝盖上缠绕的奇怪东西,“小姐,你这是......”
顾卿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这叫护膝,既然是请罪必不可少的自然是下跪!所以啊,保护我膝盖的重任就交给它们了。”
“所以小姐你这么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缝制此物?”
“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家小姐特别有才?我也觉得!”
……
【宿主,你不要再作死了啊!这若是被男主发现了,又扣好感度了怎么办?】
顾卿卿翻白眼,“我像是这么蠢的人吗?还会被他发现?”
呜呜,为什么他绑定了个这样的宿主,天要亡他啊——
一切准备完毕顾卿卿拍了拍膝盖,似乎这点击打还不太能体现护膝的作用,她站直身子倏然往下一跪!
“小姐!”
她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一点都不疼。”
顾卿卿喜滋滋的想要起身,一双月白长靴却映入眼帘,她抬眸望去便看到了执礼那绝世的脸。
执礼背光而站笑容明灿而温柔,他似低头看到了自己所行的大礼,一时之间有些讶异,“噗~这一早小侄女这大礼行的,舅舅倒是有点不敢当了。”
“啊!”
这一吓她的脚不受控制的趔趄往前整个人栽倒了下去,情急之下她忙胡乱抓住了一个东西,随着那东西一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