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有半分之前她大声拒绝他的果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疏离冷漠,好似他只是她救父路上的工具。
程宴停下按摩额头的动作,向她望去,突的撞进她湿漉漉的双眸,那模样像极了母亲房中养的那只白猫,既戒备着他,又小心地藏好自己的小爪子。
最后,程宴什么也没说,大大咧咧站起身去捞地上的衣裙,然后扔到她身上。
“程公子是个好人,绝不会食言的对吗?”姜妤晚忍不住追问,在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前,心中不免开始发慌。
听见她的话,程宴穿白色里衣的动作一顿,却也只是一顿。
“我是好人?我真是好人的话就不会明知你不愿,还对你做那样的事了。”话音刚落,他已穿戴整齐,只是发冠未束,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程宴站直身子,一边理着袖口,一边迈步走到她跟前,低首挑起她的下巴,用指腹轻轻磨蹭了两下。
姜妤晚眼睫微颤,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程宴察觉到她躲避的动作,眸底划过一抹暗芒,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但嘴上却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轻哄着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