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旁敲侧击的问了很多有关陆肆元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还故意顺走了徐善伽放在桌上的那枚金手镯。
胡嬷嬷等薛月玲离开后,屏退其余的人,独自替徐善伽梳头。
“小姐,你让我查的已经查到了,果然如你所料,薛月玲是逃到徐家避祸的。”
徐善伽早就料到,一个姑娘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门只带了一个丫鬟。
“而且我看着她拿了小姐的手镯。”
徐善伽拉住胡嬷嬷手,“那镯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本来想以此诱惑她,既然她有贼心,做了错事,到时候也理应承担结果。”
第二日,不死心的陆肆元再次来到徐府。
这次他竟然直接找了下人给徐善伽递口信。
下人进来的时候,薛月玲正在和徐善伽用凤仙花染指甲。
薛月玲一听陆肆元立刻提起精神。
徐善伽将一切看在眼里。
下人替陆肆元给徐善伽传了口信。“陆少爷说还在老地方等小姐。”
徐善伽撇开头,“告诉他我不会去的。”
薛月玲一听,急了。
“你不去不好的吧!”
徐善伽十分苦恼的回答:“可表姐知道,我现在身上已经有了婚约,多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若是他真的为我好,就不应该纠缠下去。”
薛月玲咬唇,她不想就这样错过陆肆元。
“可陆公子一片痴心。”
徐善伽看向薛月玲,后者下意识躲闪徐善伽的目光。
徐善继渴求道:“表姐,这家里就你做关心我。”
薛月玲僵硬笑着。
“这是自然。”
徐善伽突然拉起薛月玲的手,“表姐,要不然你帮我去跟他说清楚吧!”